满心愉悦,渐渐弥漫的那种。
温臻拂开他凑近的手,瓷白脸上红潮涨起。
往来反复,烂汁汇成一淙溪流。
那时的温臻,只将此刻在心里告诫为,这是酒精酿成的浮梦。
“臻宝,老宅那些人不足以让我失控,他们做什么,他们想要什么,或者背后使任何诡计阴谋,又能怎么样?晏氏的实权在我一人手里,就算是祖父,他如今已到耄耋之年。”
脚跟完全抵住tui根。
她湿着眼睛,口齿混乱:“你混蛋……不能……明早我们还要……”
晏朝聿英俊深邃的面孔有几秒凝重,微微垂眼看她,语气还是那样温和:
“臻宝,宣泄不是这样用的,若是宣泄,我只会——”
这样直面的方式,根本不能尽兴到底。
有花枝轻轻折开,有人在拂弄,那花白里透红,剔透到像是人工所釉。
恰如老宅庭院的那株玉兰花。
“知道什么最让我失控么?”
而她所受的教育, 也并不认为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只是她的为难在于, 那前十分钟。
昏暗光线下,温臻的四肢纤细而白皙,看似不堪一折,实则韧度极高。
红唇自然没沾到水。
身后无依附,她只能靠自己。
往前退是安全范围,但她举步维艰。
晏朝聿多聪明,知道哪里去拿捏命门,又为防她心里失衡不肯上前,也握着她的手去寻自己。
交付最脆弱的地方。
“臻宝,乖一点。”
他眼底浅薄的笑意恶劣。
到某个时刻。
温臻湿着浓睫,视线乱着看向落地窗,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一场雨,风雨肆虐着树枝花草,雷声迭迭。
屋内的隔音好像没了,她听见雨声里,一波又一波的水浪高朝冲刷路面,淹没树干。
窗外月上中天。
雨渐渐停下,暴雨洗刷后的城市透着潮湿,月亮也朦朦胧胧地悬着云层里,依稀可见是轮圆月。
撒不进清辉,只有那鹅黄色的灯带投射窗前。
次日清晨,闹钟响过几次,很快又被掐灭。
温臻这一觉睡得舒畅。
醒来时屋内又黑又静,身侧已经没人,一看时间,她表情僵住。
【11:47】
温臻看着时间,敛起理智,想要挪身起床,才惊觉昨夜两人到底有多疯,床单被子都是崭新的,只有她自己是□□的,一时间竟连半分劲都使不上,比之上一次,她才恍然悟出,那晚他的确留情许多。
甚至昨晚,好似都还有余留未能装进。
思此,温臻轻喘着气,秀眉一蹙,将脑中那些热烘烘的思想驱散,想起晏老爷子,又想起身旁消失的人,决定拨通那串号码。
铃声响了一下,对面便接通。
“醒了?”电流将那道低醇的嗓音送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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