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机撂在一旁,起身便要去取浴袍洗澡,擦肩时,男人拦住她的腰,湿软发丝还滴着水珠,沿着他的轮廓落下来,温臻胸臆生澜,缓缓抬睫看向他。
车子越开越远,街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融化成一个模糊的光点。
晏朝聿将她眼底万般情绪收于眼底,掌心摁住她的手腕抵在玻璃上方。
想要用他的焰光,点燃自己,哪怕燃烧,哪怕蝴蝶折断生命的翅膀,只为这一秒。
从前奶奶说过的爱以至诚,她好似在马克夫妻身上,寻得一份答案。
晏朝聿深沉的眼眸看着她,那几秒似乎在解读她的话中意,解开那刹他闷声沉笑,将她转向巨幅窗面。
那意思就是想听。
司机将车缓缓驶离梧桐大道。
身体有下坠感,乌发散落腰间,她紧紧攥着那衬衫袖口。
晏朝聿摁了摁眉骨,抬睫看她:“你很喜欢他们。”
他喑声:“既然坏了,何不如坏得彻底些。”
温臻半侧着身子,凝着窗外仍旧立在门口处目送他们远去的那对夫妇。
温臻睫羽微颤,说不动容是假。
晏朝聿道:“马克和他的妻子相识于高中校园,妻子艾薇出生望族,马克却家境贫寒,家境悬殊,为此两人受过很多苦,一路走来不容易,所以马克在你眼里便是商人气息重些,他会努力抓住每一次机会,艾薇也会一直陪伴他赶赴下一场宴会,结婚八年,他们始终如一。”
心里又怨恼他的衣服都不禁抓,只几下又坏他一件。
唇与唇相抵,吻至深时,他忽的撤开,手臂却分毫不可撼动地抵住她纤腻腰肢。
然,爱是毁灭也好,是飞蛾扑向野火也罢。
浴室水声忽停,她对着屏幕扣字的手也随之一顿。
理智暂败。
那是一部爱情悲剧,她记得电影里有句台词——“如同飞蛾扑向野火,注定这场爱情要将她毁灭。”
回到酒店,温臻决定要回国。
浓睫很快缀上点点泪光,温臻好似真愿听他话般,攥着坏掉的那一角用力去扯,指甲刮过衣料下的皮肤,撕声响起的同时她也看清他手腕上显出一条暗红。
在这样一个快节奏时代,无数人喜新厌旧,更迭不止,唯独他们想要守住永恒。
她抚过那道疤痕,仰眸问他:“痛吗?”
晏朝聿握紧她的指尖,低声说不痛,温臻眼眸闪动,挣开桎梏便环上肩,吻住他的唇,轻柔如水带着凉意。
束缚在身的流苏粉裙散落在地。
晏朝聿眼底沉下几分,感受到她的这份主动像是献祭。
每当她越是上前,那种感受便越发明显。
整个背脊都抵上那面落地窗,即便知晓玻璃是单向的,从外窥不见里面任何,从里却可以看清着满城喧嚣。
可她还是没忍住蜷缩身体,晏朝聿将她往上抱,目色沉沉:“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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