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韩大人,”其中一丫头双眼红肿,神色怯弱,面容姣好,“奴婢看见靖郡王手里拿着木棍,奴婢的主子倒在血泊中。奴婢进去之时,靖郡王正欲开窗出逃。”
“这可就怪了,”久未出声的苏希锦道,“他武艺高强,既想逃跑,为何不杀了你灭口?”
那丫头语塞,众人亦是一片愕然。
是呀,若靖郡王真想逃走,以他的武功,在丫头尚未出声之际,便能杀人灭口。
丫头犹豫不决,小声猜测:“许是奴婢声音大,反应快,靖郡王来不及杀人灭口?”
“许是?”苏希锦重复她的话,突然冷下声音,“事发你在哪里?为何不在郡王爷身边?”
丫头目光闪烁,低下脑袋,“郡王爷喝醉了酒,想一个人歇息。奴婢便在院外候着。”
此反应一看便有问题,苏希锦蹙眉,“那你有看见郡王爷进去吗?”
婢女摇头:“不曾。”
不曾看见他进去,只看见他出来?难不成靖郡王早就在里面了?
众人神色凝重。
“其他人呢?”苏希锦又问。
堂堂郡王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伺候。
何况是一向张扬高调的臻郡王。
“回大人,还有奴婢,”右侧的丫头小声道,“郡王爷不让奴婢们靠近院子,将奴婢与奈奈都赶了出来。事发时奴婢想着郡王爷喝了酒,便去御膳房端醒酒汤,现场只有奈奈一人伺候。”
那叫奈奈的不反对,显然是同意她说的话。
“陛下,臣以为此事有异。”苏希锦转身拱手,“首先,人证都是臻郡王的人,孤证不足以定罪。”
“贱人,臻儿都死了,你还想污蔑他不成?”
她话音刚落,便被秦王辱骂出声。
“王爷请容下官把话说完,冤有头债有主,您也不想臻郡王蹊跷故去,而凶手逍遥法外吧?”怜他丧子之痛,苏希锦话音柔和,“其次,奈奈所言与靖郡王随从曹睿所说情况不一致。”
她叫来曹睿,让他将事发时的情况再说一遍。
周绥靖离去不到一刻钟,而臻郡王独处超过两刻钟。
而按照奈奈所言,周绥靖应当比臻郡王先进去,才有作案时间。
殿中众人,仔细听她分析。其实方才他们观婢女反应,就明白就此事另有蹊跷。
“会不会是翻窗而进?”有人猜测。
苏希锦不摇头亦不点头,而是转头看向奈奈,目光犀利,“还有最后一点,你既说郡王爷手拿木棍,想来臻郡王是被木棍所伤。那为何你没听见打斗声?若是听见了为何不阻止?莫非你根本就不在院外?”
所有人都凝视着她,周武煦目光暗沉,秦王直接跳了起来,掐住他的脖子,“贱人,快说实话,留你全尸。”
奈奈直接晕了过去。
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个时候晕,周武煦令人将她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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