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是谁?”巧儿茫然,“没听说呀。”
自然是秦非衣,以他的才能、外貌、家世,若任职大理寺,怎会默默无闻?
想必他志不在此,隐退朝堂。
用过午膳,苏希锦让一意带众人熟悉环境,并协作华痴治理疟疾。有着上次登州经验,现在的一切不过是重复一遍。
病情很快稳定、治愈,范知州默默松了一口气。他就说苏大人爱民如子,勤劳负责,怎会弃百姓、弃他与不顾?
而此刻,苏希锦正在研究、组建消防队和水汛队。
“水汛队能理解,消防队又是干什么的?”范知州问。
消防?从未听说过。
“消防队为救火,水汛队为治水。”苏希锦说,“此次山岭火灾,虽是恶人有意为之。然若有一队专门人马巡逻,必能起到震慑作用。便是已经发生,也能及时制止将损失降到最低。”
“火灾危害不逊于水灾,甚至更为频繁、常见。是以本官觉得应当组建消防队,保护各城安全。”
“这……”范知州佯装思索,心觉合理,只不过面子放不下。
一个两个措施都是她提出来,治理疟疾有她,如今消防队也是她,那他这个一把手算什么?贴在墙上的横幅吗?
“本官以为不合理,一是组建消防队需要几人?开销几何?”他问,“二来咱们州里有官差,又有打更人,苏大人若不放心,不如多加两个更夫。”
“至于水汛队,”他振振有词,“单派个人在河边测量就是。”
司理、司法、录事等参军下马,新的参军还未上任,如今开会的就他们几人。
与她同事数月,韦大人深知苏希锦脾性,了解她不会做无用功,于是闻音知雅:“这消防队莫不是还有其他门道?”
“是,”苏希锦点头,“专人办专事,各司其职。消防队的队员需经过专门训练,比如救援顺序、纪律等,熟练使用各种消防道具,比如云梯,桶索、旗号、火背心等。这些专业能力是其他差役没有的。”
就像差役和厢兵,厢兵和禁军,其训练种类、训练难度都不一样。
如此,大家明白过来,只不过有人觉得打更人能做到的事,特意组建一支消防队,难免大材小用。
“这是制度的完善。”苏希锦如此说,对愤愤不平的范知州道,“范大人所担忧的也不无道理,防范火灾仅靠官府运作不够。还需提高百姓防范意识和法律意识。同时加大违法成本,让有犯罪之心的人,不敢再犯。”
“这件事繁琐且重大,需要较强管理能力,还得范大人来做才行。”
贸然被点名,范大人抑郁的神情僵在脸上,不敢置信,“本官?”
“自然,在座所有人,唯有大人履历最丰富,自该大人来做。”
“好好好,”他高兴拍手,“本官必然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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