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次耶律和彻退兵之后,展昭自会带大将军上京。”
“哎。哎!”夏老爹收下钱。点头哈腰道,“还是大人心善。”
展昭微微摇首。转身就要走出帐篷,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艾剑飞低沉的声音:“耶律和彻又来了?”
二人吃了一惊,转身不敢置信地盯着艾剑飞。艾剑飞神情专注地盯着展昭,目光之中有肃然、威仪与慈爱。
“这、这……”夏老爹搓着手,又惊又喜,“这多少天了,可头一回开口啊。”
展昭吃惊地盯着艾剑飞许久,见他却是始终平静地望着自己,眼底似有浓浓地慈爱。
艾剑飞顿了顿,见展昭仍不回答,又平和笑道:“耶律和彻又来了?”
展昭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艾剑飞颔首,问道:“而今可是何等情形?”
展昭迟疑了一阵,将所面对的情形如实道来。
艾剑飞沉吟一阵,道:“你们可有应敌良策?”
展昭下意识地摇首沉默。
艾剑飞微微颔首,笑道:“怎地此次凌鹤川也没点子么?”
凌鹤川?展昭怔了怔,随即又听艾剑飞笑道:“难得你们两人也有卡壳的时候。为父这里倒有一个退敌良策,你可有兴趣听听?”
为父?!展昭这才明白,那艾剑飞竟是将自己当成了艾敬威。他始终无法面对爱子惨死的事实,更无法面对爱子是因自己而身亡的这份自责。于是将年龄与身板相仿的展昭当成了艾敬威,自动忘记了儿子已经死去的事实,甚至忘记了那一整段的过去,记忆停留在艾敬威还活着、而凌鹤川还留在瓦桥关的这一刻。
夏老爹知趣地退了出去,展昭深深地望着艾剑飞,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请说。”
艾剑飞露出一丝欣慰地笑容,道:“坚壁清野,退兵突袭。”
这竟和萧生他们说得一样,展昭怔了怔。
艾剑飞并不等展昭问下去,而是自顾自道:“耶律和彻是部落大首领,所以他才能率领三千骑兵孤军深入。而他此次行动必定未曾得到辽国皇帝地同意,乃是自作主张之举。是以,无论辎重、粮草都无法跟进。”
“此时深冬严寒,一路白雪深厚,辎重粮草又不足,行军艰难,是以他到了城外之后。必定已是人困马乏,军心不稳。此事无须出战,只须加固城门,坚守城池,让他攻城不得而又抢不到粮草,不出十日他定然退兵。”
“但耶律和彻此人性情狂傲又鲁莽固执,此次带兵三千又志在必得。是以并不会马上退兵,而是等到非退不可的时候才肯离去。但那时全军上下早已军心不稳,饥肠辘辘。骑兵来去神速,但耐力不足,他们顶多坚持十日。你们到第八日起,一面派兵与之小战已吸引其注意力,一面派人悄悄埋伏在盘龙岭。待耶律和彻精疲力竭,匆忙退兵之时,就可在盘龙岭伏击,打他一个漂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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