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绿和歌蓝一见冉颜离开,连忙拔‘腿’追上去。
冉颜的体质比刘青松好许多,气息颇稳,低低道,“我怀疑有人要诬陷我们,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刘青松神情一凝,旋即加快脚步,沉默的跟着冉颜随人流往事发地点赶去。
冉颜平素穿着便不甚华丽,在一片‘混’‘乱’之中·人们的关注力都集中在别的地方,她也不算特别起眼。
到了东市的主干道,根本不用打听,一眼便能望到人群聚集的酒楼。
那家酒楼叫知贤楼,是长安颇有名气的一家店,多为文人雅士聚集之处。这家酒楼价格十分昂贵·但是老板喜欢结‘交’文人,所有身有功名的士人或者就读与国子监的生徒,抑或朝廷官员,消费价格都会砍掉一半,文人雅士既能够‘花’很少的价钱,又能品尝上等的酒菜,有了他们的带动,知贤楼生意一直极好。
而且这是一家经营了十几年的老店,从前与店老板结识的许多士子如今身居高官,因此知贤楼在长安的地位也越发稳固。
冉颜和刘青松看见事发地点居然是这家店,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浓烈,就连平时爱咋咋呼呼的晚绿也感受到两人的凝重,在身后不曾做声。
府衙的人早已经赶到,酒楼外围得水泄不通,却没有人敢大声喧哗,几乎都是‘交’头接耳,也难以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歌蓝见状,便捅了晚绿一下,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些事情不用言语便知道对方的意思。
晚绿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便往前挤了挤,凑到一个微胖的中年‘妇’人身边,小声的道,“这位夫人,您可知道此地发生了何事?”
那‘妇’人看了晚绿一眼,见她一副‘侍’婢的打扮,人生的虽然不错,却没有丝毫讨人厌的媚状,刚好她此时也想找人八卦八卦,立刻以很专业的八卦姿态,凑过头来,压低声音道,“你才赶到吧,我刚才就在对面的布庄里,听的清二楚,说是窦家那位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嫡‘女’,今儿不知怎的,心情极好,跑到知贤楼里要了一个雅间说是要庆贺一下,谁知道,才进去没有两刻,人就……”
‘妇’人一脸惋惜的叹道,“所以说,命啊!”
“诶?那位窦娘子怎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绿心觉得奇怪,长安便是连最文静的娘子,偶尔也会出来郊游、逛街啊。
‘妇’人又看了晚绿一眼,道,“姑娘来长安没多久吧。”
“是呢,我半年前才来的长安,人生地不熟,也不常常出来。”晚绿道。
“这就难怪。”‘妇’人的热情一下子就上来了,八卦的‘精’髓就是,你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妇’人一听如此,当下对晚绿又亲切了几分,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这窦四娘是长安首富家的嫡出娘子,上面还有嫡出的兄长和阿姊,窦四娘的阿姊长得白白净净,不知怎的,她却生了满脸的斑,脸都‘花’了,所以都十七了还没有一个人上‘门’提亲,窦四娘也是因此一年到头也不出两次‘门’,这出来一回,就殒命了,哎你说这是不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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