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鸳鸯的所有工作到□□结束,后续无论是孵蛋、育雏全都是雌性一手抓,那问题来了,雌性在孵蛋时雄性在干什么呢?它们在忙着换下自己灿烂的羽毛。
毕竟艳丽的羽毛在自然界中也算是催命符。
会有这种育儿手段其实也不全是因为所有公鸳鸯都是负心汉,不如说,雄性对于孩子的负责程度其实是由育儿难度决定的。
鸳鸯雏鸟和鸡鸭一样是早成雏,它们一从蛋里出来就发育完全,可进食可行走,对双亲的依赖程度小,而鸽子、啄木鸟、家燕这类晚成雏则是在出壳后还需要不间断地喂养,所以需要双亲齐齐育儿。
这种被雏鸟求食的声音吵得脑袋疼,一探头就看到一堆张开的小嘴在催促,要公平公正地将这些宛若有无底洞胃袋一般的深渊巨鸟喂饱的艰巨任务,现在落到了陆吾和濮落身上。
之前出于同情,陆吾收养了那窝被杜鹃寄生的棕头雅雀鸟蛋,并且将它们放到孵蛋机里面孵化,而现在,这些小棕头雅雀们被成功孵化,陆续出壳。
如果只是这几只雏鸟其实还好,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迷糊的鸟爸鸟妈特别多,养娃季刚刚开始,雏鸟就和下汤圆一样往地上掉。
也没见有什么极端天气啊!
岱山动物园本就是附近的野生动物救助中心,最近动物园宣传也挺到位,附近捡到鸟的都往动物园送也就算了,因为班车的缘故,泰山的坠鸟也往他们动物园送。
濮落:被唧唧声填满逐渐不知所措.jpg
濮落:喂食的手,微微颤抖。
如果说这些还能忍受的话,接下来的就有些踩着他的底线了。
阳光灿烂的某日,一群双眼明亮满身狼狈,一看就是刚刚被泰山毒打过的年轻人敲开了园长室的大门。
“老师,这是我们在泰山地上捡到的蛋,有几个已经碎了就这几个还是好的,您看看还能不能救啊?”
“我们还把现场拍了照片,附近找过了,没找到它们的父母才把它们捡回来的。”
“老师,这是什么鸟蛋啊,我从来没看到这么标准的椭圆形哎。”
陆吾沉默一阵,他用双手将这些蛋接过来,表情是难得的严肃:“这个……倒是少见。”
“哦哦哦!”学生们都激动了起来,双眼写满了期待。”
濮落也被这种气氛带动,好奇地放下镊子和啾啾叫唤的雏鸟们走了过去。
咦?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蛋有几分眼熟。
陆吾慢吞吞地说:“鸟类的蛋在鸟肚子里是软的,受到挤压作用,它们一般都是一头大一头小,很少会有这么对称的椭圆。”
学生们认真听讲:“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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