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愣了一下,因为起得太早,她们眼下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声音都是嘶哑的,无辜道:“没有啊。”
“那你们来这么早干嘛!我记得你们没这么早的戏份!”
她们噤声了。
这当然不能回答。
难不成她们说,她们是故意来这么早,就为了嘲讽盛鸢?
天呐,听上去都让人觉得有病。
她们面面相觑,不对——好像真的是有病。
“……”
还是徐妙茵最先反应过来,对上场务持疑的目光,笑着说道:“哦,我们是在等盛鸢老师呢,想着可以提早来,对一对戏什么的。”
场务的眼神更加怀疑了,一脸‘你们脑子还好吗’的表情:“盛鸢老师今天没戏份啊,不会来。”
徐妙茵:“…………”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
敢情她们今天一个个起得比狗都早,是扑了个空?
——
隔壁某剧组。
晨曦的光辉洒进还处于略微昏暗的走廊里。
小舟打着哈欠,跟在带着口罩,黑色碎发下眉目情绪冷清的少年身后。
两人朝休息室里走去。
因为还很早,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自己的脚步声。
休息室门一掀开,里头的灯光倾泻了出来。
时砚站定了脚步,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没继续往里走。
小舟也疑惑的停住,因为身高的原因,视线被遮挡,他只能从时砚的身侧探出一个头去——
惊讶加惊喜:“盛鸢姐!”
“早啊,小舟。”
少女清甜的声音,带着一丝生动的脆意。
盛鸢算好了实际,也才刚到这里十分钟,她带了在酒店用豆浆机现打好的甜豆浆,还有生煎包。
见人来了,她就把东西从保温盒里拿出来。
小舟直接蹦着进来:“早盛鸢姐!好香啊!”
“趁热吃吧。”
盛鸢把一份递给小舟后,回过头,发现时砚还站在门口。
目光落到他身上时,杏眼弯了弯,眼尾流转出细碎的光,声音轻温。
“时砚,早。”
少年穿着一贯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接近一米八七的身高,身材比例堪称完美,俊朗又修长,气质很是清湛,犹如冰川下的一场雪,白雪皑皑,干净又冷清。
脸庞被白色的口罩挡住,高挺的鼻梁让口罩塑性带中间撑起不小的起伏,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眸望过来。
在听到她终于跟他说一声早后,眼眸里才隐隐地露出一丝满意的情绪。
俊美的眉目稍松,口罩下的薄唇翘起一个细小的弧度,但声音却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是平淡的磁哑。
“嗯,早。”
然后,迈开修长的腿,走进来。
一旁一口一个小杨生煎的小舟看到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他莫名有一种预感——
如果盛鸢姐一直不跟砚哥说早安,砚哥就会一直不进来。
不会吧不会吧。
这还是他认识的砚哥吗!?
……
小舟喝下一口豆浆,满嘴都是清香味,动作大大咧咧的擦了擦嘴:“盛鸢姐今天不用拍戏吗?”
“你们剧组不是刚开拍吗?应该很忙的才对。”
“不忙,我的戏份推迟了。”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根吸管,把吸管下半截的包装撕掉,放进豆浆杯里,再拿掉上半截的包装,手指没有碰到过吸管,把豆浆推到少年面前。
动作细节又十分的自然。
时砚抬起黑眸,看了一眼跟前的豆浆,又看向少女,而后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咬生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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