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比我哥还啰嗦啊!”她皱眉喃喃。
刚说完一打晃踩辛鹏一脚,贼实诚,疼的辛鹏“嗷”一声差点原地蹦高。
“干嘛啊你?突然鬼叫吓我一跳!”她有点儿不讲理的怨怪道。
辛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的叹一口气蹲她身前。
“上来,我背你回去。”
晃晃悠悠从辛鹏身边路过,果断拒绝道:“我能走,不用你背。”
辛鹏赶紧起来追上她:“你可真犟啊。”
不让背还不肯打车,辛鹏只能陪她走。
大冬天的,死冷死冷,风吹的人脑瓜子嗡嗡的,辛鹏上身就穿了一件夹棉的皮夹克冻的嘶嘶哈哈,久姐都不叫了改叫祖宗。
“祖宗,你是我亲祖宗,咱打个车行不行?我都冻透了,再冻下去明天可没人陪你回家过年了。”
这话从她左耳朵钻进去,只识别出“回家过年”几个字字又从右耳朵飘了出来。
“你说国外咋过年?能看春晚吗?有饺子吃吗?”她含糊的问道。
辛鹏脚步一顿,无奈摇摇头:“这一个两个的...真不让人省心!”
到底抵不住汹涌而来的酒意,一条街还没走到头就差点摔倒,还是被辛鹏硬塞上了出租车。
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被安置在熟悉的床上,然后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她耳边,一道熟悉又遥远的声音透过诺基亚7650传进耳朵里。
“常久,你好...”
被酒精侵蚀的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她只轻哼一声,翻个身,将手机甩到一边。
辛鹏贼无奈的拿起手机走出卧室,对那头的人说道:“胆小鬼,只敢趁她喝醉了跟她说话。”
石头那边还是下午,他歪着头夹住手机解放双手,一边整理工具箱一边沉声问道:“她最近怎么样?”
辛鹏知道他想听什么,偏就不说。
“时星辉,你们学校派你出去交换学习是希望你多学东西多长见识,不是让你出国给人修车的!从国内修到国外,你以后不会就想修车吧?那还上什么大学,直接找个修理铺当学徒得了呗!”
时星辉轻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我学的是车辆工程,暂时造不出汽车还不能修一修车么。”
“能啊,你时星辉想修车谁能拦得住你。”辛鹏随意的瘫在客厅的沙发上,懒懒道:“顺便学学修摩托车哈,上个月久姐那辆二手摩托坏了,修车花不少钱可给我久姐心疼坏了。”
“天冷路滑,让她出门少骑车。”时星辉贼严肃的叮嘱道:“还有,少在她跟前抽烟,她不喜欢烟味!”
辛鹏咬了咬刚塞进嘴里的烟屁股,无奈的笑起来。
“行了,你忙吧,我帮久姐收拾收拾,家里造的皮儿片儿的。”
通话结束,将工具箱收好,转身倚靠在刚改装好的豪车上,沉沉的叹了口气。
分别的目的不是老死不相见,而是以更好的更惊喜的面貌重逢。
希望再见时,她能把他当成熟的、可以并肩一辈子的男人看待。
第二天辛鹏问她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她捏着眉心想半天没想起来。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吐了?”
“那倒没有,就是你抓着我的手跟我深情表白,我意志坚定当场拒绝,你伤心痛哭十分凄惨...”
“滚一边去!”白愣辛鹏一眼:“我是喝多了不是喝傻了,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
不扯没用的,辛鹏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礼盒递给她:“春节礼物。”
啊哈,咋突然送起礼物来了?辛鹏他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