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儿最好的调酒师?”穿着无袖黑心,左臂盘龙,右臂伏虎的板寸头扬起下巴问道。
板寸头的头发虽然短,但因为头发是白发,看起来还挺醒目。
“不敢说最好的调酒师,只能说我调得还不错。”司寒说道。
“给我调一杯最好的酒出来,我来尝尝。”板寸头在吧台外坐下,随意道。
“您想用什么酒调……”
“耳朵聋了?老子不是跟你说要最好的酒?”板寸头不耐烦地说道。
司寒看了他一眼,不再多问,花了二十分钟,调制了一杯火焰酒给他。
“这就是最好的酒?”板寸头喝了一口,就嫌弃地皱眉,话没说完的时候,就起身一杯酒全部泼了过去。
司寒躲避不及被泼个正着。
“就你这样的还来当调酒师?老子的洗脚水都比你调的酒好喝!”板寸头讽刺道。
“大哥!大哥!您别冲动,这杯酒您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换其他的酒!”沙领班过来说道。
“我也不是不讲理,我张彪向来以理服人!他刚刚调的那酒是啥玩意!狗都不喝的玩意!”张彪又呸了一口。
“给你一个面子,我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再调一次,这次他要是再调不好,我就废了他的手。”张彪威胁道。
“那我给你换一个调酒师?”沙领班说道。
“不换,就要他调!”张彪执意说道。
沙领班看出来了,张彪这是来找茬的!
“彪哥,您老实告诉我,您是不是来找茬的?”沙领班小声问道,一只手还塞了一叠钞票给张彪。
张彪钱收了,“我要是找茬,就直接把人拖出去打了!这一带谁不知道我张彪最讲道理,最以理服人!”
“对!我们张哥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张彪的小弟齐声喊道。
司寒又给张彪调了一杯蓝色多瑙河。
张彪喝了一口,“他娘的,你是不是瞧不起你彪哥?搞这种狗不喝,猪不吃的玩意给老子喝!”
沙领班沉下了脸,“彪哥,我们老板平日可没少孝敬您,您不能这样干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干什么了?我喝得不痛快,还不能说了?”张彪耍赖道。
“我是以理服人,现在才跟你讲道理,不然我就是砸了你们酒吧,你们又能怎么样?”张彪猖狂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司寒问道。
“不会调酒,这调酒师就别做了!让人家能做得来做!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张彪示意小弟把人给拖出来。
“彪哥!你这就不讲道义了!你已经收了保护费,你怎么还来找麻烦!”沙领班质问道。
“哎!我这人最讨厌人说我不讲道义了!”张彪恼火地抓了抓脑袋,一脸的暴躁。
司寒被人拖了出来,张彪摘了他的口罩发现他鼻青脸肿的脸,笑道:“我就说我是以理服人不会出错!被人打成这样,犯了不小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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