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
芸惜身上的药效终于消退了,她也恢复了清醒。
抱着她的人呼吸湿热地喷洒在耳边,“醒了?”
他的怀抱好热。
芸惜微微喘着气,“阿景。”
林景州伸手捧着她的脸,低头,轻吻她的唇角,“是我。”
“不要了……唔……”
“好。”
他抱紧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
被子下肌肤相贴的感觉,那么陌生,却又那么更让人沉迷。
芸惜望着帷帐顶端。
一夜的荒唐梦慢慢清晰起来。
她喝了被人下药的酒,然后扑倒了阿景。
是她压倒阿景,扒了他的衣服。
再然后……她一张脸彷佛煮熟了一般,两人还没成亲,就……就如此孟浪——
诶,不对!
眼底的羞涩瞬间被错愕取代。
她一把推开身上的人,忍着身体酸痛,抱紧被子缩在角落,“你,你……你为何能做那种事?”
上次,他亲她,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可想到两人那时候都喝了酒,也许是她的错觉。
既然爱上了,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但这人昨夜的表现,哪里像个太监了?
她咬牙质问:“你敢冒充太监进宫?!”
林景州一个没留神就被推到了床里面,他稳住自己,无奈地看着她,“我没有。”
他伸手拉过被子将她露出的香肩盖住,芸惜羞愤地打开他的手,“不许碰我,解释清楚!”
“我没冒充,我十岁的确净身入宫,但你给我吃过一个解百毒的药,那药改变了我的体质,这些年,我习武,养身,其实我之前也不敢肯定我好了。直到昨夜……”
提到这个,林景州眼神不自在地闪躲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恢复得这么好。
昨夜她的主动击碎了他的理智。
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满眼不相信地看着他:“你胡说,哪有太监能恢复男子能力!”
“千真万确。若我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行了。那……那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芸惜还是很在意这件事,她喜欢阿景,阿景若是真正的男子,她心中自然欣喜,她也不是锁在深闺的女子,婚前失洁,并不大惊小怪,更何况,与她共度良宵的本就是她要厮守一生的人。
但,他昨晚对她躲躲闪闪,避而不答这件事,她不搞清楚,誓不罢休!
“我……”
“你若骗我,昨夜权当露水姻缘,日后桥——”
话还没说完,林景州已经上前连着被子将她搂进怀里,哀怨地盯着她,“你要抛弃我?因为我昨夜表现得不好吗?”
芸惜被他这句话惊得说不出话。
“我从未奢求过会有一日跟你行男女之事,所以从未涉猎过这方面。自从知道自己能做回真正的男子,我便有了那个念头,我昨夜……是去偷看了旁人的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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