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不知地得了帝流道浆,倒不算什么……”
煮茶的老者笑了笑,道:“但他们不借帝流道浆而成神字法,倒让人高看了一眼!”
“尤其是这一次,那姓赵的年青人不图名,也未图利,只是借了自己三百年谋算,将北域掀起了一场大乱,引得群雄出世,对抗尊府,这份豪情,倒真让老夫高看了一眼……”
扎蝴蝶的老者不说话,只是又将那蝴蝶的魂魄招了回来,狠狠一针扎了下去。
他神色有些不屑:“不图名,不图利,只能说明他图得更大……”
听着他的话,另外两者老者沉默了一会。
半晌之后,逃命第一的锦袍老者笑道:“在他面前,不要老是提这一个……”
煮茶的老者微微一怔,笑道:“另一个不是也出剑了么?”
“呵呵,那个人逆天而行,遭了天道心劫,哪里这么容易过去?”
扎蝴蝶的老者一边狠狠的往蝴蝶身上落针,一边口吻淡然的开口:“我姜家与那两位年青人的事,还不值得我们这些人专程来说,毕竟类似的事情,你们家也有不少,此乃吾等立世之基,纵是我们惜才爱才,也是改变不了的,现如今,他们要闹,便由得他们是了……”
说到了这里时,最后一针落下,那蝴蝶身上,忽然生出了道道灵蕴,居然身形变化,化作了一个尺许长短,背后生着两只蝴蝶翅膀,满面泪痕,哆哆嗦嗦看着他的小美人儿……
扎蝴蝶的老者厌恶的挥挥手,让她赶紧飞走,然后才慢慢的收起了银针,淡淡道:“最关键的一点便是,倘若这一次做出了这等事来的是那个使剑的年青人,老夫这时候便要让人专程去请他们师兄弟两个回来,甚至摘一朵井中仙莲送给他们,用以抚慰了……”
“但若是姓赵那人,他才刚刚落了一子,尚不值得老夫放在眼中!”
“……”
“……”
仔细查探过了方贵的丹品之后,太白宗主便将方贵等人都撵了出去,如今太白宗刚刚渡过一场大劫,北域又战火四起,正是各种大事都压了过来的时候,所以他们身为太白宗弟子,应尽一份责任,这时候谁都不能闲着,就连方贵,都被撵了出去好好招待小鲤儿。
虽然她的身份一直没有被说破,但毕竟是东土来的人,你怎么能让人打地铺?
太白宗主可是直接吩咐了:“再睡觉时,一定要睡在榻上!”
方贵笑呵呵的解释自己早就让她睡床自己打地铺了,太白宗主就很烦的把他撵了出来。
而后这清幽的后山,便只剩了他与幕九歌这一对师兄弟,就连带着一串小野猪到处拱草吃的黑山大尊,都下意识的越走越远,似乎有意留给他们师兄弟一个说话的空间……
山间风寒,清幽冷寂。
两人一个坐在椅上,一个躺在藤椅上,久久无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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