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在这时候不站出来,那么他只会是那个一遇到危险便弃了同门逃走的胆小鬼,受尽人的耻笑,甚至仙门都会因为他这个污点,不再培养他,让他前途尽毁!
反而是站了出来之后,还有机会扭转局势,让自己名利双收!
为了这个目的,他连自己一身的伤都利用上了。
早在他从婴啼妖穴逃了出来时,他便已想好了对策,倘若自己一身无伤的回山,仙门长老必定训斥自己遇着危险便逃,不顾同门性命,他虽然不敢与婴啼拼命,但对自己下手却倒舍得,与叶真两个人咬紧了牙关,都在身上添了不轻的伤,这才回了仙门。
到了如今,这身伤势倒是用上了。
……
……
“此事是真是假?”
“着实太过离奇了,方贵师弟才多大,怎么可能有这等机心?”
“对啊,就算他真这么做了,又怎么可能没事人一样回山,不怕被拆穿吗?”
“不过,话说回来,方贵师弟小小年纪,便可以降伏婴啼妖兽,也确实透着蹊跷,难道真如吕飞岩师兄所言,他是趁着婴啼与吕师兄两败俱伤之际,捡了一个大便宜?”
“……”
“……”
周围声声议论里,那位灰袍执事也紧皱了眉头,向吕飞岩喝道:“此事干系重大,你可有凭证?倘若你所言是假,仙门可不会饶你!”
吕飞岩迎着周围无数的目光,朗声道:“我与叶师弟还活着,便是明证!”
说着,转头向方贵看了过去,面上一片悲愤之色,喝道:“方贵师弟,你与张忡山师弟有旧怨,人人知晓,在我劝解之下,他也已经有了与你化解这恩怨的念头,我们会刻意的带上了你去降伏婴啼,便是示好之意,但谁能想到,你会与他再起争执,甚至一不做二不休,趁他不备,将他打入妖穴之中,命丧婴啼之口?”
“诸位师长,同门……”
他忽然转过了身来,伸手向天,喝道:“此事是我与叶真师弟亲眼所见,若有半句虚言,飞岩愿受天打五雷轰之苦,教我形神俱灭,不得好死……”
这一番话说得,当真言辞俱厉,毫不心虚,周围众同门见了,已是信了大半。
那位灰袍执事皱起了眉头,转头看了方贵一眼,只见方贵正呆呆出神,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反倒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心想这些事都该交由仙门戒律堂去处理才是,但吕飞岩既然在自己面前说出来了,便也不得不问:“叶真而今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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