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他有什么资格说是有罪!
而恒企也是这么想的,他直接站了出来,他是一个执拗的人,他可以允许自己退位让贤,但是请记住,他允许的是退位让贤。
他不允许自己走了走了,竟然还有一个骂名,罪名背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不行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朝着车迟朝廷的皇帝糜臻,朝着车迟朝廷的司空寇兴,大声的呼喊着,“老臣一生任劳任怨,自认为经过了老夫之手的案子,迄今还没有发生新的冤假错案。
老夫这一生唯有一爱好,那就是这口腹之欲,但是老夫亦不曾贪财好色,没有收过一丝一毫的贿赂,未曾有过除了妻子之外的其他任何女子,甚至就连那口腹之欲,老夫都没有找朝廷帮老夫出过一分钱,都是老夫自己解决的。
不知道老夫刚刚说了这么多的话,不知道寇兴大人,可否告诉老夫,那一句话是假的,同样也请告诉老夫,老夫到底犯了的是什么罪过,竟然要让司空大人,这般过份的兴师问罪。”
说到这里的时候,那恒企竟然大感委屈一般,直接朝着糜臻跪拜了下去,要糜臻给自己一个交代。
若是换做旁人,定然觉得这是不死心,想要赖在自己的位置不走,但是这次这么做的是恒企,所有朝中的大臣都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同朝为官这么多年,谁还能够不知道谁呢,自家的这个同僚是什么性格,是什么能耐,他们还能不知道么。
恒企并不是想要赖着不走,他就是不想在走之前背上一个有辱自己名声的骂名!
他是恒企,是恒通的儿子,是他儿子恒阶的父亲,也是他们恒家的族长。
他们恒家这一生都坚持自己的品德,若是在他这里不明不白的收到了这种罪名,不管这个罪名是什么,这对于他们恒家来说,那都是一个奇耻大辱一般。
想到这里,便是一心要将恒企弄下去的寇兴都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恒企这一生是真的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朝廷,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他们恒家是这天下少有的良心家族。
便是当年的谢坤都没有让他为了自己的权势去做任何违心的事情,在他们这些人看来,一个朝廷之中,能够有这么一个真的正直之人,那是他们的荣幸。
看见错事就要劝谏,若是这种事无可奈何,他也依旧会劝谏,但也只是劝谏。
恒企这一生的信仰就是,我看到不对的就要告诉你,至于你是不是无可奈何而为之,那不对就是不对,我要告诉你,你这么做是错的。
我可以体谅你,但是你这么做,仍然是错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