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范纯煕的向导下,找到了这家传说中的赌场,在越州最高的建筑“九州”双子塔的顶楼,位于都市的正中央。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越州,四处均是金碧辉煌的建造物,灯红酒绿,人潮川流不息。
“你不怕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吗?”
“你不信我?”我笑了笑。
说实话,我虽然从小看赌圣的电影,但是,我其实连二八杠也不会,不过凭着透视眼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我。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赢钱,不断地赢钱,这里的赌注开得不是一般的高,足够吓死人的那种,否则的话太平堂也不会打理这份产业。来玩的那些老板,被输的一愣一愣的,我玩得一高兴,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办。
“哎哎,男人,你快看呐,我看他们开始注意你了。”欧阳提醒我道,我这才发现,两边大门,站着很多安保。
大厅中的气氛看似平静,其实在平静的背后,隐藏这一股萧杀的气息。
“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出老千,请你跟我们出来。”
“呵呵!我这些钱,不偷,不抢,都是光明正大的赢回来的,你们凭什么要我跟你们出去?”
我举目扫视了四处,发现我成了焦点中心,完全是被视线给锁住了。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我故意装作要离开,前脚刚抬起,后脚立刻跟随上来两个壮汉。
“哼哼,连上厕所都要跟吗?”我冷笑道。
“麻痹,爷爷给你脸了。”说着,有一个穿着黄色马褂的人就从二楼的赌场下来,“哪来的小孩,来这里闹事,不要命了?”
“你是这儿管事的?”我抬头看他。
“是啊。”
“找的就是你。”
我话音未落,欧阳便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她翻手一探,啪啪打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之后,他震惊地发现身子无法动弹了。
“你们......”他瞪着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
我们刚一动,一瞬间所有安保立即掏枪,黑乎乎的抢空无一例外地全部都对准了我和欧阳,现场甚至可以听到那齐刷刷地举枪、上膛的声音。
“都别动啊,你们可看清楚了,看清楚这是什么?”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金光闪闪的堵王令牌,高高举起,转了一圈,然后跳上一张赌桌,看着场中上上下下的几百个人,那都是目瞪口呆。
我将令牌往欧阳手里一扔,欧阳接过令牌,一脚将那个黄马褂踢下了楼梯,大喝一声:“金牌一出万众臣服!”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太平堂的人还是那些赌客,无不是面面相觑,慌乱不已。我见他们一时间被唬住,连忙乘热打铁,再喊了一声:“金牌一出万众臣服!”
当人们面对未知或者高压的时候,内心会产生强烈的不踏实感,这种不安是源于未知或者对造成高压的事物本身,谁都知道这块金牌意味着什么,即便太平堂中有人一直觊觎它,但当有人拿着这块令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这块令牌背后巨大的号召力所折服,可以说,不管他们内心是否情愿,他们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低头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