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藩沒有早睡的习惯深更半夜还在作战室看地图这是他多年以來养成的习惯看着地图上几个小红点这些都是周围的危险思來想去也不能猜出玫瑰他们去了哪里
“來人”陈树藩喊了一声一个卫兵应声走了进來:“狐狸还沒有消息吗”
“沒有”卫兵回答:“已经去过联络地点什么都沒有”
“怪我呀轻敌了将狐狸的事情告诉了马行空”陈树藩自责道:“马行空这个人我们太不了解此人完全明目张胆沒有一点隐藏的这样的格外难对付对了有沒有马行空的消息”
“马行空回到自己的营房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士兵继续道:“倒是警卫加强了不少我们的人不能靠的太近里面的情况不太清楚”
“哼”陈树藩哼了一声:“原來他也知道害怕就他那几个人就算再怎么加强我派一营过去就能连锅端了告诉兄弟们给我盯紧了别让他再玩出什么花样等见到张学良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马行空和邹凯悄悄的越过围墙转过街角对面的大树下几个黑影出现在他的眼前马行空一笑:“陈树藩还真看得起我派这么多人监视前后左右竟然都有”
“要不要收拾了他们”邹凯问道
马行空摇摇头:“不用绕过去死也让陈树藩死个稀里糊涂”
借着黑夜的掩护马行空、邹凯悄悄的绕过几个监视的人一转身踏上另一条小巷直奔陈树藩的旅部陈树藩的旅部就在关内最高的地方从旅部的大门口便可以看见关里的一切将旅部安排在这里正好应了那句登高望远的话
两人一匹狼一前一后老灰非常的聪明一路之上一声不吭跟在马行空的身后只是默默的走來到旅部大墙外面马行空双腿使劲双手攀到高墙之上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看看和往常一样沒有巡逻的士兵大部分房间的灯都已经灭了只有作战室依然亮着灯
马行空又慢慢的滑下來:“陈树藩应该在作战室门口有两个卫兵说吧我们咋办”
邹凯想了想:“沒有巡逻兵就很好办只要不惊动里面的人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你们现在外面等着我进去试试”
说这话邹凯三两下翻过墙头马行空带着老灰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趴在墙头看着里面的动静邹凯摸到作战室的门外轻松干掉了门口的两个守卫等到将尸体拖走的时候陈树藩突然从作战室里面走了出來黑色的夜陈树藩那秃顶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
“人呢”陈树藩见卫兵不见了便喊了一声:“來人呀”
马行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邹凯可能已经听见了陈树藩的声音他沒见再出來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跑到陈树藩跟前敬礼道:“旅座什么事”
陈树藩左右看看:“沒出什么事吧”
“沒有呀一切正常”士兵回答
陈树藩点点头:“行了去吧告诉弟兄们都精神点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卫兵走后陈树藩背着手朝自己的屋里走去他的卧室离着作战室不远旅部是一个两进的院子后一进就是陈树藩的家眷和他的休息的地方中间用一道围墙隔开围墙的左右各有两个圆形的小门陈树藩一低头走到了后院
“谁”一个黑影在陈树藩的身前一闪而过陈树藩立刻掏出自己的配枪大声喊道
微微的细风轻飘飘的吹拂过墙头的柳树柔弱的树枝跟着一摆一摆的摇曳五六个士兵急匆匆的赶过來见陈树藩已经拔出了手枪也急忙摘下自己的枪将陈树藩围在中心其中一个问道:“旅座怎么了”
“院子里有人多找些兄弟给我仔细搜快去”陈树藩急忙下令
“咻咻……”随着一阵急促的哨音从前院的两派厦屋里冲出來十几个卫兵他们首先将陈树藩团团围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陈树藩有一堆人开始前院后院的找人一时间整个旅部已经忙活起來一间间的屋子里亮出了灯光院子里出现了越來越多的人
马行空趴在墙头叹了口气陈树藩的防范意识竟然这么强院子里的这些士兵果然全都是精锐并且对陈树藩忠心耿耿这次计划看來是失败了
“墙上有人”有人喊了一声几声枪响即可子弹就打在马行空刚才趴过的地方马行空急忙松手从墙上跳下來带着老灰转身就走一大群士兵立刻追了过來一片跑一边喊:“抓刺客抓刺客”
整个潼关城本來就不打几声喊叫在夜深人静之中传出去很远一队队的士兵纷纷从自己的休息地拿着枪跑出來马行空和老灰有些慌不择路被一大群士兵追的很快便钻进了一条死胡同马行空低声骂了一句:“妈的”从腰里掏出自己的手枪“砰砰”冲着身后放了两枪两个士兵立刻被打死
在众人的保护之下陈树藩來到巷子口:“放火烧死他”
立刻有几个士兵搬柴火一大团火焰在巷子口慢慢的生疼起來越烧越汪两边的房子已经被烧着了主人连忙带着家眷从屋里逃了出來见一大群荷枪实弹的士兵都不敢上前理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房子被烧
火到沒什么浓烟顺着窄窄的小巷开始蔓延今夜是个阴天渭河岸边的阴天阴的都很重浓烟不能散去就在巷子里聚集马行空和老灰被呛的连连咳嗽看看四周全是几人高的房檐竟然沒有一条逃生的通道
陈树藩呵呵一笑:“竟然敢來杀我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继续加柴呛死这狗日的”
烟气越來越重马行空和老灰只能爬在地上才能勉强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陈树藩的人接着浓烟和大火开始往里推进他们要生擒这个刺客要在陈树藩的面前表功马行空看了一眼老灰握紧手枪把牙一咬:“奶奶的老子和你们拼了被人打死总被活活烧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