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装,守军开拔!
虽然上级并没有说明是去哪里,但沿江而上,过峡道一路向西,刘封也猜到到了益州地界。
“马逃兵,你此前便是在这里做了逃兵?”
马谡已经懒得争辩,看着远方的秭归城回忆道:
“主公当时扮作军师亲随,诱骗那叛军的将军出阵,随后一刀斩了那叛贼,从秭归城到江州城,俱不战而降。”
“主公勇谋双全!”
刘封不说话,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父亲当真勇猛!
畅想完毕,刘封反而是有些忧心忡忡:
“连临沮守军都要调至益州,看来父亲对于益州已是势在必得。”
“就是不知若是江东在荆州作梗,会如何?”
“孙侯江东之主,与主公结盟,何会行如此卑劣行径?”这是马谡说的。
“孙侯必然作梗,但有关将军在,荆州无忧!”这是糜芳说的。
随即糜芳就笑了出来:
“马逃兵你自称熟读兵书,竟连孙侯的这等反复之人的心性都看不出来吗?”
马谡皱眉,试探性问道:
“孙侯竟真的如此行事?”
糜芳微微一笑,闭口不言。
刘封则在一旁,看看这人又看看那人。
这也是让他一直以来很迷惑的一点:
糜拖腿对于关羽关将军的信心非常足,比他这个关羽的侄子都要相信关将军。
但对于江东却似乎总是报以恶评,以及有点看热闹的心态。
马逃兵则是对于拿取益州信心十足,言语间根本没考虑过益州牧刘季玉其人。
而且言谈间对父亲刘备同样信心十足,刘璋张鲁马超韩遂似乎都不入其眼。
糜家子比他刘封更像关羽的侄子。
马家郎比他刘封更像刘备的儿子。
但若是刘封要详细询问的话,两人就默契的闭口不谈,让刘封十分好奇。
“走吧。”
刘封紧了紧绑腿,这东西也不知道父亲从哪儿寻来的法子,确实能帮助走路。
而且扎上绑腿之后,感觉士卒看起来也比寻常锐勇了一些。
“若是逃兵你说的没错,从这里到江州城,还要走好些天呢。”
马谡也默默仔细检查绑腿,不说话。
此去益州,若接战再做逃兵,他会被张飞直接在战场上斩了吗?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刘封见到了益州独特的风光。
险峻的悬崖,蜿折的江水,猿猴啼鸣不绝,风景秀丽无匹。
到了江州城之后,刘封等人也不过是稍事休整,随后便再度开拔。
只不过这次开拔之后队伍明显更加壮大,而主将张飞身边也多了一老一年轻两个副将。
“那个年轻的是霍峻,颇有领军才能。”
马谡看向霍峻,毫不掩饰羡慕。
他苦读兵书,就是想受到如这霍峻一般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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