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记忆,一一浮现在白靳骐的脑海里。
&nb;&nb;&nb;&nb;他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已经气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皇帝,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nb;&nb;&nb;&nb;“父皇,儿臣能够与惠妃娘娘合作,还真是多亏了你当初狠下心,将儿臣打入天牢。若不是如此,惠妃娘娘又怎么可能会找上儿臣,共谋大业呢?”
&nb;&nb;&nb;&nb;“逆逆子逆子!”
&nb;&nb;&nb;&nb;“子”字刚出口,皇帝便被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
&nb;&nb;&nb;&nb;他艰难的喘息着,但那一口气始终提不上去。
&nb;&nb;&nb;&nb;白靳骐冷漠的看着皇帝痛苦的模样,直到皇帝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才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惠妃。
&nb;&nb;&nb;&nb;“惠妃娘娘,立新皇的诏书可准备好了么?”
&nb;&nb;&nb;&nb;“当然!”
&nb;&nb;&nb;&nb;嘴角微扬,惠妃不疾不徐的走向一旁的案几前,拿起那一道明黄色的圣旨回到白靳骐的面前。
&nb;&nb;&nb;&nb;她微微弯下腰,将圣旨往皇帝的手中一塞。
&nb;&nb;&nb;&nb;“皇上皇上驾崩了”
&nb;&nb;&nb;&nb;缓缓直起腰,惠妃佯装难过的大喊一声。
&nb;&nb;&nb;&nb;而后她快步来到大殿门口,将木门一把打开:“皇上驾崩了!”
&nb;&nb;&nb;&nb;微微垂下眼眸,惠妃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伤痛之色。
&nb;&nb;&nb;&nb;太医们微微一惊,不疑有他,纷纷拜倒在地:“皇上”
&nb;&nb;&nb;&nb;夜色下,白靳尘带着一众大臣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nb;&nb;&nb;&nb;他们刚来到宫门外,便听见丧钟响彻天际。
&nb;&nb;&nb;&nb;白靳尘步伐一顿,明白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nb;&nb;&nb;&nb;而这小小的一步,可能注定让他与皇位失之交臂。
&nb;&nb;&nb;&nb;“皇上、皇上”
&nb;&nb;&nb;&nb;“砰砰砰”
&nb;&nb;&nb;&nb;“让我们进去,我们要进去见皇上!”
&nb;&nb;&nb;&nb;听见钟声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大臣们全都失了控。
&nb;&nb;&nb;&nb;他们一下接一下的拍打着宫门,似乎在以此宣泄他们的情绪。
&nb;&nb;&nb;&nb;“吱呀”
&nb;&nb;&nb;&nb;大臣们拍打了许久,宫门才缓缓被人打开。
&nb;&nb;&nb;&nb;宫门才开启一条缝,大臣们便发了疯似的冲向皇帝寝宫的方向。
&nb;&nb;&nb;&nb;侍卫们看见他们突然失控,以为他们是在为先皇的驾崩而悲伤。
&nb;&nb;&nb;&nb;但只有那些大臣知道,他们并不是为先皇难过。
&nb;&nb;&nb;&nb;他们刚才就已经听白靳尘说,白靳骐深夜被召进宫中。
&nb;&nb;&nb;&nb;今夜这个敏感的时期,皇帝找白靳骐进宫,意思十分的明显。
&nb;&nb;&nb;&nb;他们担心先皇会一时糊涂,将皇位传给白靳骐。
&nb;&nb;&nb;&nb;毕竟他们这些人,向来都是站在白靳尘这一边的。
&nb;&nb;&nb;&nb;之前白靳骐被打入天牢,还有他们推波助澜的一番功劳。
&nb;&nb;&nb;&nb;若是让白靳骐登基称帝,他们这些人,恐怕是活不长了!
&nb;&nb;&nb;&nb;带着心中的焦虑,众人来到皇帝的寝宫门外。
&nb;&nb;&nb;&nb;他们刚来到阶梯下,便看见白靳骐跪在殿外。
&nb;&nb;&nb;&nb;吴公公颤抖着双手,捧着先皇的遗诏从大殿里走出来。
&nb;&nb;&nb;&nb;众人看见他手中的遗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nb;&nb;&nb;&nb;白靳尘看着他们跪下,缓步越过他们的身边,来到白靳骐的身旁跪下。
&nb;&nb;&nb;&nb;他的双膝刚触碰到地面,吴公公的声音便缓缓传来。
&nb;&nb;&nb;&nb;“先皇遗诏。朕膝下七子,唯三子白靳骐能文会武,人品贵重。朕为故意将其打入天牢,是为护他周全。待朕故去后,废白靳尘太子之位,立白靳骐为新君,望各位爱卿能够辅佐他,成就千秋大业。”
( 绝世盛宠:八爷的野蛮悍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