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凤谷然赤着上半身躺在雪上蹭着身子,这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这一次全丢完了,一张脸早就变成了黑色。
四周是几个侍卫背身围着,极力的忍着笑,生怕被牵怒了,主子偷香回来,竟弄的一身红疙瘩,而且奇痒无比,只能在雪上蹭才能减少痒痛,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这么冷的天,还不得冻病了?
凤谷然又岂会没有想到这些,眼前却也顾不得,这种痒让人承受不住想去抓,抓过的下场什么样就知道了,两者选其利,也不能在犹豫了。
从身上开始痒就一直在雪上蹭,等天亮了,凤谷然整个人才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身上被冻的麻木了,至于痒也感受不出来了。
其中一侍卫看了,转身过去将手里的衣袍披了上去,扶着人站了起来,“爷。”
“回帐子,今天休息一天。”凤谷然抿着唇颤着身子走回帐子。
不必赶路自是好的,这几天来日夜赶路,侍卫们也有些吃不屑,但是主子都没有喊累,他们做下人的哪敢有疑议。
凤谷然身子一倒到铺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中午时侍卫才发现人竟发起了烧来,忙从带来的药丸中拿出一粒塞进凤谷然的嘴里,把毛皮都盖到了他身上。
中间又用湿的冷帕子敷在额头上,一个时辰之后又喂了药丸,直到傍晚,凤谷然的烧才退了下去,侍卫们松了口气。
这些年来一直跟在主子身边,走南闯北,到是头一次看到王爷生病,好在出来时带了药,不然这荒山野岭的,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大夫。
凤谷然醒来时知道自己病了,也是微微一惊,一天没有吃东西又在雪地里折腾了半宿,浑身早就没有力气了,侍卫们抓了野味用锅架在火堆上熬了汤,他强喝下了一碗,身子总算有些力气。
想不到机关算尽,竟然栽到了那个女人的手上,到也是个狠的,不知她是在哪里得了这种药,还真够害人的了。
凤谷然撸起衣袖,这才发现被刺的地方都起了很大的一场包,变成了黑紫色,看着都让人渗得慌,这回他们的粱子可真的结大了。
从一大早上就上路的马车里,慕凌雪不时的嗤笑出声,见水竹奇怪的看着自己也不理,真想看看那个高傲的男人现在是什么样的狼狈样。
慕凌雪也知道这次把人是给得罪了,不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与睿王交好,这到也是一个机会,省着日后见到他还要委曲求全的样子。
“今天下午就能到镇上了,抓紧买东西,大哥说连夜上路。多买些粮食放在车上。”这一路上来,慕凌雪也看到粮食有多贵重了。
况且大哥也怕凤谷然在出现,所以干脆就不歇着了,直接备足了粮食上路。
水竹干脆的应了声,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布包,在里面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崔莺自打早上上车之后就很安静,没有人理她,她也不主动开口,到也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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