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低头,深深吻住了她,缠着她的舌有些疯狂地搅动。
顿时,一股浓郁刺激的酒气在陈歌嘴里蔓延开,随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深入,瞬间充斥了她整个口腔和大脑,让她竟觉得有些醉了。
陈歌迷迷糊糊时,忍不住想:
魏远没有骗她。
这果然是好酒。
……
两人又逛了一会儿,便到了晚膳时间了。
车夫径直把他们载到了陈歌早便看中的那家酒楼。
酒楼的名字叫“鱼品鲜”,从名字便能看出,这家店的拿手好菜就是各种鱼料理。
闻着空气里浓郁诱人的香气,陈歌立刻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拉着魏远便径直进了最里面的包间。
魏远这张脸在冀州到底太惹眼了,冀州大部分百姓都认得他,这也就注定了他不能随意在外头闲逛。
因此今天,他们到店里逛时,进的都是专属的包间,唯一一个没有包间的酒肆,他便没有进去,是陈歌自己带着人去买酒的。
陈歌不禁感叹,这就是嫁了个不一般的老公要承受的一切啊。
掌柜的知晓魏远的身份,自然不敢怠慢,诚惶诚恐地亲自来给他们服务,陈歌一点也不客气,把他们家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
那掌柜出去后,陈歌看了眼神自始至终都放在她身上不曾离去的魏远,不由得想起在马车里那个仿佛能颤动灵魂的深吻。
魏远吻她的次数不算少,但方才那次,算是最激烈的一次了罢。
这个男人今天似乎……有些兴奋?
陈歌想着想着,却是把自己的身体都想热了,连忙清了清嗓子道:“方才菜都是我点的,你没有想吃的东西吗?”
魏远摇了摇头,似乎隐约地笑了笑,“喂饱夫人最重要。”
陈歌:“……”
不对劲,真的太不对劲了。
本来他跟白术从外头回来后便不怎么对劲,去完练武场后,就更不对劲了。
这一路上,他都用异常灼热的眼神看着她就算了,这会儿,竟然还会说出这般肉麻的情话。
她警惕地看着他,一脸“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实招来”的神情。
魏远却脸色不变,看到她这模样,似乎眼波微动,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刘海。
陈歌纳闷了,然而,不待她更深入地想些什么,突然听到隔壁,一个男人猛然拔高的声音传来,“什么?!圣上病重?
这可危险了啊,我没记错的话,前太子膝下的两个儿子出生时都遗传了其父的顽疾,若圣上……啧啧,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谁登上帝位。
如果我是谢丞相,肯定想推举圣上的弟弟,但圣上那个弟弟一看也是个短命的主,何况还是个庶出,皇室那些个亲王可以服现在的圣上,可不一定能服他弟弟。”
“小声点,你以为在说你家隔壁老王的八卦呢?”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连忙响起,虽然他特意压低了声音说话,但酒楼雅间的隔音本来就不好,平时别的房间的人没有凝神听便算了,现在陈歌汇聚心神去听,还是能隐约听到的。
“不服有什么用?皇家那几个亲王要有能力,早就起兵攻进浔阳手刃谢兴了!还用得着眼睁睁看着谢兴挂着他们皇家的壳,做着皇帝的事?
那几个亲王也不是没能力,可惜啊,心不齐。
如今谢兴掌握了朝廷大部分的兵力,他们单打独斗,定然打不过他,但若几个亲王联合起来,结果就难说了。
这也是谢兴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啊。
但若他们继续这样恍如一盘散沙,谢兴便是最后真的自立为王了,他们也只能干巴巴看着!也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