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她还没跟他提要求,他反倒先跟自己提要求了。
江霁月点点头,“我知道。”
“你忘了我们刚才定下的赌约了吗?放心吧,我一定会跟你爸爸说话的。”
但裴小砚却像是仍不满意,他说:“泥不能说泥爸爸,泥应该说我老公。”
【哈哈哈,砚崽还真是人小鬼大。】
【哎哟,他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子到底是怎么把这种称呼那么自然地说出来的。】
【我已婚,在家从来不喊我对象老公,都是直接叫他名字。】
【也不知道江女士平时和她这位豪门老公是怎么相处的,好期待他们之间的对话噢。】
在直播间观众们的热烈期待下,裴小砚拨出了爸爸的号码。
“嘟”声响了几秒,电话便很快被接通。
下一秒,男人深沉清冷而低磁的嗓音透过小天才电话手表传来:“小砚,还没睡吗?”
裴小砚张了张嘴,“粑粑,晚上好。”
“泥怎么也没睡呀?”
裴遇川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
听起来像是什么应酬的场子。
江霁月清楚,但裴小砚一个小孩子却不了解这些。
裴总此刻正站在澳洲最大五星级酒店最高层的落地窗前。
他俯瞰着远处的夜景,耐心地同儿子解释:“爸爸今晚有事,晚点才能回去。”
“什么事啊,是工作上的事吗?”
裴遇川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唇角微微勾起,“算是吧。”
江霁月适时插话进来:“算是?那就不是工作上的事咯?”
她的声音娇软而温柔,不带半点质问的意思,有的只有疑惑。
裴遇川从没听见过她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
他额上眉骨不约而同地跳了两跳。
下一秒,他抬起手,摘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
而后揉了揉太阳穴,淡淡地说:“我在酒会现场。”
“喔,原来你没在工作啊。”说完,江女士用一脸“我赢了”的姿态看向继子。
裴小砚对上她得意的视线后,撇了撇嘴。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打赌输了。
然而,远在澳洲的裴遇川却曲解了江霁月的意思。
短暂的沉寂后,他低沉着嗓音解释——
“我出席酒会只是为了生意,你别多想。”
江霁月忽地扯唇笑了,“我没多想啊。”
裴遇川:“……”
难不成是他多想了吗?
可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听见江霁月用这种温柔而又略带娇媚的声音同他说话。
难不成是这个原因,自己才忍不住跟她解释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又忍不住开始发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裴总这特喵的到底是什么神仙音色啊,也太戳我了叭!】
【确实被戳到了,真顶,受孕ING】
【楼上姐妹,这小破路也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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