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鲁特，其实这没什么好迷惘的，仁慈不能够让一个国家强盛，而只有强盛的国家才有资格讲正义，如果华夏不够强，没有足够能力，又怎么能够帮助格鲁尼卡的子民？绝对的正义和仁慈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你放心，这种任务我不会让你去做的。”

莱茵哈鲁特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不明白沈付的话语中意思，只是无法改变自己而已，因为他是莱茵哈鲁特。

“不，如果是吾主的命令，即便心中有傀，我也会去执行，我的剑早已经属于您。”

身为骑士，他很清楚自己并非完美，也很清楚他所坚持的正义本身就有缺陷，所以他选择了跟随沈付来弥补自己的缺陷，既然已经宣誓，那么即便于自己的正义不符，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好了，差不多是时候让我们出场了，哈鲁特，一会还需要你展露一下实力。”

沈付伸了个懒腰，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莱茵哈鲁特什么都明白，哪里像艾斯德斯，不过她也应该已经解决了，正这样想着，就看见艾斯德斯从屋内走出来，身上依旧染着鲜血，伸出手一挥，挡住革命军的冰墙散去，一个人站立在千军万马面前，却无人敢上。

“看到了吗？你们头领的这幅惨状。”

伸出脚踩在一具死于她手的尸体身上，挥了挥利剑染上的血液，就这样带着笑容地看着面前颤抖的革命军。

“庆幸吧，如果是以前的我，你们这些蛆虫也会落入一样的下场，弱者沦落成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还是存留有一份怜悯的，乖乖臣服，说不定还能保留自己卑贱的性命。”

沈付嘴角抽了抽，正面观看艾斯德斯霸气的一面还真有种奇怪的感觉，和平日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说法，分明是巴不得对面赶紧冲过来。

“她就一个人！杀了她给长老们报仇！”

果不其然，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出来，那些手持武器的革命军顿时热血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