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守观里。
夏沫落寞的放下电话。
一侧打坐的知守道人开腔,“怎么样?”
夏沫道,“徐师兄说,不是他干的,不过他知道是谁做的,不过他不说是谁,他说只有见一见林圣斌林大善人,最好是能够和他当面说才行。”
知守道人没有说话,而是继续打坐。
夏沫道,“师傅,徐师兄,是什么意思?”
知守道人道,“他什么意思,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蛆虫,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去学一学心眼,然后找到他,就能听到他的心里话了。”
“心里话又不一定都是真话!”夏沫道,“心里话也是能骗人的好不好?我现在好奇一个事情,林圣斌资助了无数的医院,为何这个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这么上心啊,甚至不惜动用他的关系网也要调查是谁干的!这个医院难道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知守道人道,“你爹怎么看待?”
夏沫无聊的抱着肩膀,“我爹哎,别提了,前段时间联邦税务总局理事会东部大区首席执行官被恶灵干掉了,现在我爹成了顶缸的首席执行官,天天忙着查税,一个一个的排查!我听我爹说,林圣斌这人不干净,手下有很多钱都有问题。”
知守道人道,“现在联邦的有钱人,谁底子干净?只要税务总局想查,怎么都能查到的。”
夏沫道,“师傅你说徐师兄什么时候会来知守观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知守道人睁眼,“你是等师兄,还是等情郎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老徐家的男人都是骗子,从他们祖宗徐福开始骗,到现在,没有一个不是根正苗红的骗子!你对一个骗子那么上心干嘛?我上次给你介绍的茅山小师叔,多正气凛然啊!”
夏沫懒洋洋道:“师傅介绍的,那何止是正气凛然,简直是浩气冲天,那小师叔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大蒜配黑驴蹄子,一张口,那口气,我当场能窒息,他和我徐师兄怎么比?我徐师兄那银发飘飘的画报都满世界飞了……”
知守道人不耐烦挥手,“别花痴了,你赶紧下去做饭吧!”
“且!”
夏沫不服气的下去了。
知守道人端坐在那,手指掐算,若有所思,时不时的叹息一两声,似乎是掐算出来了什么,随后,知守道人拿起了笔记本,看着功德榜上的名单,注视着最后两名徐元和玉玑子,默然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