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水,我的水啊……”
看着干净的水哗哗流掉,矛盾彻底爆发,逮什么砸什么,双方打的头破血流。
一个不承认,一个咬死不放。
冲动之下,菜刀乱劈!
低层楼的住户彻底疯了,持刀一户户踹门怒吼,“谁他玛的再往下乱冲东西,老子剁了你们做下酒菜。”
一路飙到16楼,看到上17楼那几扇固若金汤的门,暴走的他才猛然惊醒,跌坐在楼梯上失声痛哭,像个崩溃而无助的孩子。
只是,无人理会。
暑气升得太快,还没到阳光最猛烈的时候,气温已经达到43度,而顶楼的室内温度也达到39度,风扇吹出来风是热的。
狗子彻底歇菜,倒在地上吐舌头摆烂。
为了抵御极寒,狗子长出极厚的毛发御寒,现在无缝衔接过度到极热,只能靠舌头散热的它蔫得不行。
姜宁一狠心把它拖到厕所,将狗子浑身的毛剃了。
且不说被自己丑哭,就连兔兔们都吓得赶紧躲起来。
找出恒温衣,果断给狗子套上。
一开始,狗子是拒绝,可是……咦,凉凉的,它胡汉三又回来了!
玻璃晒得发烫,发出晃眼的光。
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感觉空气都是扭曲的。
陆雨在外面嗷嗷鬼叫,他上天台打水,塑料拖鞋它……融了。
黏黏糊糊贴在水泥地板上,要不是他跑得快,拖鞋准保融化成冰淇淋。
“哇靠,这阳光有毒。”
只是一会而已,穿短袖的他感觉面部跟手臂灼热不已,低头发现胳膊发红一片。
张超丧良心,没安慰他就算了,居然拿温度计去测。
乖乖,地表温度80!
这是顶楼的灾难,哪怕呆在屋子只喘气,汗水都不断冒出来。
姜宁开门时,只见俩憨批打着伞上楼,边走边打赌,“相信我,肯定能炸爆米花。”
他俩真是……郑伟丽也不管管。
可当来到1803,才发现郑伟丽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来大姨妈了,而卫生巾早就用完,这几个月都是靠草木灰跟纸巾撑过来的。
极寒还好说,可现在是极热,人躺着都受罪,更别说来亲戚。
“你怎么不早说?”
姜宁回自己家的,从空间拿了10包卫生巾,日用夜用都有,同时不忘找几条小内内。
她本来就没少囤,到商场零元购又囤了不少,反正狗子也不用着,一个人用绰绰有余。
给郑伟丽时,不忘拿揶揄当挡箭牌,“你之前为什么不说?幸好我在极寒找人换了不少。”
哪是郑伟丽不想说,只是这东西太珍贵,她在巡逻队上班时托人都找不到,谁知姜宁门路这么广。
“谢了。”
“收费的,谢什么。”姜宁拿出抵扣本子,“我按换货的成本价给你,收2颗金戒指,3包冻干。”
“这么便宜?”郑伟丽惊讶,“还有机会换多点吗?”
“那也得等水退了,到时找机会问问。”
两人聊着,满头大汗的张超跟陆雨从天台下来,“来来来,吃爆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