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连忙解释,“姜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姜宁打断道:“我本来就不是医生,是肖师长非要求着我救人,甚至不惜派人到港口堵着,我不给治都不行!
看到肖师长与我父亲的交情,以及他为国家做的贡献上,我连家门都没进就来医院,更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药。
全程都有你们的人跟着,拿回来的药也有医院把关,现在说我的药有问题?
你当我的药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今天哪怕就是国医圣手站这里,他也不敢打包票100%治好你儿子的病。”
姜宁越说越气,手里拿的炖盅砸地上,“真是好心当驴肝肺,亏我还炖了补品来看望你们。”
泥地板,炖盅没砸烂,但里面的鸡汤全撒在上,扑鼻香气在房间弥漫开。
肖夫人没想到姜宁这般泼辣,凶悍到像要吃人,吓得连忙后退两步。
姜宁转身就走,她想追上去解释,可儿子呕吐需要抢救,身边根本离不开人。
最后无奈跺脚,让人连忙去找丈夫商量对策。
姜宁离开房门,径直找到院长办公室,“院长,肖夫人说我的药有问题,才把她儿子害成这样的。
既然如此,请把剩下的药还给我,否则真要吃死人我无法负责。”
院长既错愕又生气,半天喷出一句,“荒谬!”
顿了会,他又说场面话解释,“肖夫人关心则乱,你也别往心里去,肖公子的抗生素不能断,否则会更危险。”
“医院还有抗生素。"
"肖少尉对医院现有的抗生素已经产生抗体,根本不管用。“
姜宁不听,铁了心要把药拿回来。
药是她的,院长不给都不行。
而且,以现有的医疗水平,肖威的脑膜炎跟肺炎都……
迟早的事,确实是在浪费药,倒不如留给更有需要的人。
但这话他不能说,于是说了些场面话,然后将药还给姜宁。
姜宁拎着药刚到医院门口,就见到肖师长匆匆赶来。
她压根不鸟他,黑着脸回家。
估计肖师长很快就会过来,姜宁开着车跑了。
先去人口统计中心,还是没有相熟之人的下落。
对面就是派出所,警察押了六七个男人回来,年轻的二十多岁,老的四五十岁。
还有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衣衫褴褛浑身痕迹……
懂得都懂。
女人看着有些熟悉,姜宁在脑海里过了几遍,才想起她就是内裤藏种子的那位。
她哭啼的厉害,不时上去扑打着男人们。
姜宁心情复杂,远远望着没说话。
“警察巡逻时在野外发现的,全部捉了回来。”
旁边有人嘀咕起来,“男的说是交易,女的说是侮辱。”
“啧啧啧,这还真不好说,得看警察怎么判,基地没多少女人,这不僧多粥少嘛,女的都成香饽饽了,这事很常见啦。”
说这话的是男的,神情轻佻嫉妒,“都是人嘛,有需求很正常,我要是女人得开心死,一妻多夫爽啊,都不用下地赚口粮,妥妥的躺赢。”
“你恶不恶心?”
“恶心什么,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现在轮到你们女人挑三拣四。别说年轻漂亮的,就是六十岁的阿婆都大把人排队想要。”
姜宁觉得聒噪,开着车去养殖场。
养殖场就在农场旁边,可以出栏或下蛋的家禽才几十只,但鸡生蛋,蛋生鸡,相信很快就会扩大的。
基地大手一挥,划了十亩地过来。
容大少带着工人建围墙,容婷婷则……跟几个警察站在一块。
为首的很熟悉,细看居然是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