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草草喝了两杯酒,捂着嘴起身道:“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一别八个月,我就不在这里耽误你们夫妻的好事了。阿秀你尽管使劲叫,我把门从外面跟你锁上。”
江阿秀顿时面红耳赤:“春梅姐,你说什么呢,现在天还没黑呢!”
春梅推了阿秀一把,嗤嗤笑道:“孩子都要会打酱油了,别装黄花大姑娘了,尽情的释放吧!”
她刚走到门口,又扭头回来,接过了阿秀怀里的儿子:“我给你看着太平。”
阿秀不舍:“太平还不想睡觉,一会要吃奶。”
“没事,我姐奶水足着呢,就算给你喂两个儿子,也喂的过来。你们夫妻趁着中午没事,快点干活吧,省的下午一堆人找镇长。”
春梅说着话,抱着太平施施然的离开了江阿秀的家。
望着阔别了八个月的妻子,笑靥如花,美人如玉。
朱任侠再也忍不住,上前拦腰抱起江阿秀走向卧室:“阿秀,这一年来,让你受苦了。”
江阿秀搂着男人的脖颈,娇声道:“为了相公生儿育女,阿秀一点也不辛苦。”
“等我回铜仁的时候,要把你们母子带上,不让你在长安镇寂寞了。”
朱任侠说着话,轻轻的剥下了妻子的衣衫,一具雪白的**顿时呈现在了眼前。
吱呀……
吱呀呀……
床榻顿时摇晃了起来,干柴遇见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久旱的土地遇上甘霖,自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朱任侠梅开二度,望着妻子心满意足的模样,这才穿上外套起身。
“阿秀,你在家歇着吧,我到镇子上转转。”
阿秀一脸幸福:“辛苦相公了,下午我让春梅姐到李屠户家中买一些猪腰子给你补补。”
朱任侠大笑:“你也太小看你相公了,我岂是这般无用之人?这才刚刚给娘子湿润了下地皮,便需要滋补?你放心的索要便是了,你男人这头牛精力足着呢!”
朱任侠敞开大门,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院子,去外城查看天尊新建的房屋。
下午的时候,金珠带着一些礼物来探视阿秀母子,进门就热情的寒暄,问长问短。
最后疑惑的道:“咦……小太平呢?让我这个二娘认识下小家伙。”
阿秀不好意思的道:“午饭过后,春梅抱着他出去串门了,到现在都一个半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正说话间,门外响起了春梅的声音:“门前这么多礼物,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进门后看到了金珠,脸色就有些不悦:“我以为谁呢,这不是金营长啊?不对……现在应该叫二夫人了是吧?”
金珠已经从朱任侠的嘴里得知了春梅苦苦追求,未能如愿的故事。
自己作为一个胜利者也懒得跟她计较:“呵呵……是春梅姑娘啊?半年没见,出落的更加水灵了。可能我也有了身孕,要不我给相公当个家,你做三夫人吧?”
“姐姐怀孕了?”
江阿秀半惊半喜,“呵呵……真是太好了,又可以给相公开枝散叶,增加人口了。”
春梅幽幽的道:“不劳二夫人操心了,我已经跟徐友良定了婚约,到冬天就要过门了。”
金珠愕然道:“呀……你跟了徐友良啊?这家伙我最了解了,在天门山他就一直跟着我。聪明、脑子活泛,会来事,嘴皮子会哄人,也有力气,就是有点好高骛远,你能管住他,绝对是个好男人。”
听了金珠对自家男人的评价,春梅的敌视心理稍稍散去:“多谢二夫人提醒,我会管好这家伙。”
金珠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锁,挂在了太平的脖子上:“这是二娘送给你的见面礼,来,让我抱抱。”
小孩子非常活泼,立即笑呵呵的向金珠伸手,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啧啧……真乖啊,比你爹可爱多了。”
金珠接过来抱在怀里,在他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二娘是真喜欢你啊!”
江阿秀急忙推辞:“姐姐,这金锁如此沉重,也太贵重了。”
“一家人说两家话不是?”金珠瞪眼,“你再推辞就是见外了。”
春梅在旁边起哄道:“收了吧,咱们长安镇仓库的金子都是你们家的,你家金子上万斤呢,区区一块金锁算什么?别再矫情了。”
“好吧,那就谢谢姐姐了。”
江阿秀再三致谢,又告诫春梅,“跟你说多少遍了,咱们仓库里的黄金是公款,不是属于我们朱家的,以后在外面切莫乱说。”
“我说的是实话。”春梅朝小太平做了个鬼脸,“他们不要以后你来继承,朱太平,你可是未来的大富翁!”
金珠接过话茬道:“阿秀啊,你是妻我是妾,你不能喊我姐姐,得我喊你姐姐才对。”
江阿秀却道:“咱们不管这个世俗约定,只按照年龄大小。你既然年长我七八岁,你就是姐姐,我就是妹妹。”
金珠无奈,只好依了江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