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乐善好施的宋魁,见无人肯施舍这个打把势卖艺的人,又喜欢这个打把势卖艺的人的一身本事,便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二百灵币递给打把势卖艺的人,道:“我是远来戴罪之身,并无太多钱财在身边,兄弟不要嫌少。”
打把势卖艺的人接过宋魁递来的灵币,一看竟有二百之多,当下感动无比,进而忍不住说道:“揭阳乃是古来名县,不想却无一人识豪杰重豪杰,却叫哥哥一个外人当了本地最大的豪杰,这二百灵币强过别的两千、两万灵币,对小弟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还求哥哥告诉小弟大名,好让小弟向满天神佛祈祷哥哥万寿无疆!”
宋魁摆摆手,道:“兄弟客气了,区区些许灵币,哪值得兄弟挂怀,在下姓宋,名……”
就在这时,一个阴测测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在揭阳县上耍威风,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宋魁听言,眉头就是一皱,然后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说话之人是一个长大的青年,此时他看着宋魁的双眼之中喷出毫不加掩饰的怒火。
宋魁道:“我送我的钱,干你何事?”
长大青年怒目圆睁,道:“我已经下了命令,县中之人谁都不许买这个臭卖药的药、不许赏这个臭卖药的钱,偏偏你这个短命的囚徒不开眼,赏了他二百灵币,灭我揭阳县人的威风,好不开眼,真真是找死!”
长大青年是一个急性子、暴脾气,他的话一说完,也不给宋魁辩解或是拉交情的机会,就提起双拳向宋魁攻来。
年轻的时候,宋魁也修炼过几年,奈何,他天赋一般,也志不在此,而在于仕途,所以他的那点本事慢慢的也就荒废了,现在哪还能是长大青年的对手?
因此,见长大青年提起双拳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宋魁当即就慌了!
还好!
打把势卖艺的人一闪身便挡在了宋魁身前,然后与长大青年斗了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二十几合,打把势卖艺的人一脚将长大青年踹倒在地,然后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宋魁还想着要好好改造,哪能让打把势卖艺的人将长大青年打死?他赶紧同两个押送人员上前拉住了打把势卖艺的人,不让他再打那个长大青年了。
长大青年倒也机灵,趁着这个当口,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跑远了以后,长大青年才回过头恶狠狠的说道:“你们四个有种就不要跑!”
言毕,长大青年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这时,宋魁与打把势卖艺的人才正式相互认识。
打把势卖艺的人介绍自己道:“小弟姓薛,名幽,家中原是王朝军门,世代为王朝镇守西方,到了我爷爷那一辈,因恶了军界大佬,不得升用,我爷爷一气之下便带着我等子孙离开了军界,家门慢慢衰败,我则辗转沦为以卖药为生。”
宋魁道:“我姓宋,名魁,济州郓城人。”
薛幽听言,先是一怔,紧接着想到了宋魁是谁,然后连忙追问道:“您莫不就是那济州第一豪杰?”
宋魁笑道:“这如何敢当,不过宋魁的确是我。”
一听宋魁承认,薛幽赶紧说道:“小弟生平最是佩服哥哥,一直想去贵州拜会,可惜始终没有合适的机会,不想今日却在这里与哥哥相识,还请哥哥务必赏小弟个薄面,让小弟请哥哥喝一杯水酒!”
宋魁笑道:“一杯怎么够,至少要喝上一天一夜才行。”
见宋魁如此豪爽,薛幽更是与宋魁亲近,然后便引着宋魁来到了一家酒店,想要在这里与宋魁一醉方休。
可不成想,酒店老板看了宋魁和薛幽一眼之后,却冷冰冰的说道:“我这里什么酒都有,什么菜都能做,可就是一滴酒、一口菜都不能卖给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