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你父亲就好,这下可以安心学习了。”唐心甜笑道,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也谢谢夫子的提醒,现在我继母被软禁在祠堂里,我母亲的嫁妆,她吞了多少,我父亲便让翻倍的给吐出来,如今她手里没有钱,得力的人也被我和暂时掌家的姨娘联手清理掉,唯一可以依靠的儿子也被打发到条件艰苦的外地吃苦,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
也不等唐心甜问,文诗樱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全说给唐心甜听。
“我是你的夫子,与我说谢就太见外了。”唐心甜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唐心甜没有问文诗樱对自己母亲的嫁妆怎么处理的,一来这是文诗樱的私事,她身为外人,不便多问,二来唐心甜相信有了自己之前的点拔,文诗樱知道将她母亲的嫁妆拽在手里,她没必要操太多的心。
到八月,进入农忙,书院放农忙假,家在附近的学子便回家帮忙抢收,家在外地的学子,家庭条件好的,自然趁着这农忙长假,到附近游玩,有家境贫寒的学子,家又离的远的,便去了唐心甜的农庄做短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