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不是说好了要合伙做生意,你们早一日搬过去,生意也能早一日做起来,唉,最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也是太缺钱了。”
江采月冷笑,“国舅还真是坦诚,不过我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国舅就硬要与我合伙做生意,我又怎知国舅就信得过?别到时赚了银子国舅又要欺我是外乡人了。”
苏兴言道:“贤弟,你这话说的就伤人了,我苏兴言是什么人?整个金池谁不知道,是做那种没道义的事情的人吗?再说,我昨日送了你那两桶酒多少银子?若不是为了表示我诚心,以及赔罪,换了谁舍得几百两几百两地往外送?你这样就是小人之心了。”
见苏兴言恼怒了,江采月便适时地道:“若依苏兄所言,倒是岳某的不是了,不过,与苏兄合伙做生意……我这心里还是不安,要不这样,我还是租你的铺子,咱们只算租金算了。”
苏兴言却摇头,“不成不成,我就是看好岳兄了,若你的铺子赚钱,我们就五五分账,若是不赚钱……就依岳兄之言,只算租金吧。”
江采月瞠目结舌,似是不敢相信苏兴言如此无耻。苏兴言说完之后却甚是得意地点头,“嗯嗯,这样算很好,岳兄就别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