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启直勾勾地看着陆安郎,陆安郎道:“你和我说实话,你爹是不是要造反?”
刘光启下意识想要摇头,可见陆安郎目光冰冷,心知若是他说个不字,陆安郎转身就走,他如今的身体已经熬不住多久,若是没有解药必死无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刘太傅都不管他了,他为何还要替他瞒着?
刘光启点了下头,陆安郎满意了,拿出一颗解药递给刘光启,刘光启抢过来就塞进嘴里,很快,虽然身上还很虚弱,但那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却消失了。
刘光启期盼地看着陆安郎,就见陆安郎扬了扬手里装解药的瓶子,“这里的解药足够你吃两个月,但你要拿出十足的诚意我才能换给你。”
……
陆安郎从刘府出来时给刘光启留了一瓶解药,虽说刘太傅不信任这个儿子,但他所能知道的秘密已经足够了。
那个敢打江采月主意的老东西,也是时候该身败名裂地收场了。
三月初八一早,已卧病在床数月的皇上突然临朝了,虽还是要人扶着,却总算是清醒着听完了大臣们的奏本,下朝后还吃了一碗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