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还固执地站在那里不肯走,戚南琴却突然捂着太阳穴,“我的头怎么晕了?安郎,你扶我去歇歇。”
陆安郎还想说让丫鬟扶着戚南琴去歇着,可想到江采月之前说的话,陆安郎再担心也只好过来扶戚南琴,生怕她因为担心江采月,自己再急出个好歹来。
扶着戚南琴到了旁边的屋子,陆安郎就一直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一直也没听到江采月喊疼,让丫鬟去打听,只说还没发作,陆安郎慢慢的也就宽了些心,但难免还是担心着那边,就是戚南琴一直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说些家常和养孩子的心得,陆安郎都心不在焉。
连着宝儿也不停地望着门外,爷俩本来就长得像,此时连脸上的神色都相差无几了。
当第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时,陆安郎还不大敢相信,这就生了?他还没听到江采月喊疼呢。
这次戚南琴也坐不住,先一步冲了出去,陆安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要过去看看。
结果刚跑到产房门前,又是一声婴儿的啼哭,戚南琴问道:“采月,怎样了?”
江采月虚弱地道:“娘,我很好。”
陆安郎这才感觉自己的心放下了,可不怕了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是抖的,嘴唇更是哆嗦个不停,默默地念着:活着,还活着。
宝儿就要往产房里进,被戚南琴给拉住,“你可不能进去!”
看看孩子,再看看孩子爹,觉得这两个还真是一样的,平常瞧着都挺懂事的,遇到江采月的事情就都不淡定了,产房那是男人能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