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个安稳觉,起床时已是日上三竿,陆安郎和江采月吃了些空间里的食材,想到昨晚收下的金子,不管杀不杀梅福禄,好歹也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他们可不大相信一个人真就因为名字这么倒霉,还能把辖下百姓都妨的家破人亡,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隐情,又或者是有心人把事情夸大了。
出来时,陆安郎和江采月就把房间退了,看到伙计已经不是昨日那个,陆安郎问道:“昨晚上那个伙计呢?”
新来的伙计笑道:“昨天他上工,今早就回去睡了,客官找他有事吗?”
陆安郎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昨晚来了个女人,说是有事儿求我们,砸了半宿的门,把别屋住的客人都给吵醒了,我没办法应下她,问她事情办完了去哪儿找她,她说她家离这儿远,让我问昨晚那个伙计,让他带着我们去找她。”
伙计恍然道:“你说的是冬雪嫂子吧,今早我还看到她了,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家里公婆这一年都死了,男人也在病床上起不来,城里都说是跟着县令身边做事被妨到了,唉,她求你们办什么事儿?到时我带你们去找她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