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相信谢齐到了这时候也不敢说谎,可那人若真找不到,他也不可能定了陈员外的罪,到底是不是他下的毒也不好说,万一冤枉了呢?办案总是要把证据都摆出来才成,不然岂不就成了冤假错案?
陆安郎叫来一个衙役,对他耳语了几句,衙役答应着出了二堂又喊了一个衙役与他一同出了衙门口。虽然此时大门前的人已经散了许多,但还有人三三两两地站在一处谈论谢齐,之前大家都听说了他为何被带到衙门里,对于那个有可能在河里下毒的人都愤恨着,见衙役出来,有相熟的人就同他打听,“六喜子,谢齐都招了啥?”
六喜子道:“招啥?这是你该打听的?不过这块滚刀肉,还真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讨顿打才舒坦了,我这回奉命去他家里搜搜,看能搜到啥有用的不。”
“咦,不是说梅大人不在衙门里?咋就审上了?”
六喜子道:“也不是正式审,就是先问一问,看能不能问出啥有用的,其余的等县令大人回来再问。你们没事儿就回吧,在这也看不到啥。”
说完,六喜子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圈,当看到人群后面的陈员外时心中有了数,转身朝着谢齐家里跑去。
当然,在谢齐家里不会搜到什么,与一起来的衙役走了个形式便拿了几件谢齐换洗的衣服,用布包好了,又回了衙门。见衙门口还有人围在这里,谢齐道:“你们还真是嫌啊。”
有人见六喜子手里拿着个小布包,好奇地问:“六喜子,是不是在谢齐家里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