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下令,刘夫人做为匪首,将在三日后菜市口问斩,四城门都挂上了告示,全城百姓都可以来观刑,一时间全城哗然,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女人怎么就成了匪首。
前几日抓了不少人,梅福禄一直都在抓紧地审着,可审来审去也没审出太有用的消息,匪首的消息半点都没有,却不想陆安郎一声令下,一个女人就成了匪首?
梅福禄听后也有些傻眼,这些日子听了太多陆安郎与刘夫人间的八卦,梅福禄都有些信了,如今陆安郎如此着急地要把刘夫人问斩,莫不是心虚,急着消灭证据?若真如此,他还算个男人吗?
梅福禄如此想着,但很快还是摇头,虽然与陆安郎接触不深,但陆安郎应该不是那种人。但他还是无法理解陆安郎为何一定要这么快就将刘夫人给砍头,似乎有些太着急了。
可陆安郎下了令,告示也贴了出去,梅福禄也不敢不照办,只是听到有手下说起刘夫人可怜时,梅福禄并没有阻止,而是也一脸同情地叹气,如此一来谣言便越传越广,越传越是没了边儿。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一早,刘夫人要求洗个澡,陆安郎应允了,甚至还让人给她准备了一身新衣,不管之前她做过什么,但人要死了,干干净净地走也不为过。
洗漱过后的刘夫人吃了一顿饭,虽不比她从前丰盛,但四菜一汤还有一壶烈酒,也算是不错了。
刘夫人吃得心情沉重,她一直很惜命,虽然之前一直过着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却从没想过刀会有一天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陆安郎自打下令要砍她头后,就没再来审过她,刘夫人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让人去把陆安郎喊来,只要能让她活命,她什么都愿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