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嫌恶地捂着鼻子退了几步,似自言自语地道:“看着挺大的块头,胆子这么小?本来还想着吓一吓你就招了,可弄这么脏我怎么问呢?还是直接杀了吧。”
说完,举着刀又要朝李大削来,刚迈了一步又停下,“臭死了!”
正说着,陆安郎从外面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愣了下,“这怎么就尿裤子了?”
李大看到陆安郎进来,整个人都傻了,依之前商议的,他们是想把陆安郎抓起来,搜到他带的银票,再继续给他喂可以控制神志的药。等他完全受控制后,再写封信去富家勒索一笔。
而他来抓江采月,抓到了大家先享用着,之后再卖的远远的,还能得一笔钱。
可他来抓人出了意外,怎么应该也被抓的富安也没被抓起来?李大猛然一惊,他们不会是被一窝端了吧?
江采月却完全不意外地道:“这不是你刚离开,他就想要占我便宜,被我吓了几句就尿裤子了。”
陆安郎走到李大身边,“你们的人都已经被我抓了,就是那个庙祝也没逃掉,你应该明白,这时候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还是乖乖地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