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德阔闻言拍着手大笑,“郭元白,你这话说的也太冠冕堂皇了,还于国于民?真当自己是忧国忧民的国之栋梁了?有那本事你科举去啊,做个你爹一样的大官,到那时才有资格忧国忧民,不然就凭你那张破嘴和嘴里的一条舌头,说出的话谁信啊?真当别人不知你就是嘴上会说,其实心里一肚子坏水,不然平芜长公主怎么就和你退亲了。你如今像条疯狗一样乱咬,还想拖我下水?我虽得罪了英武侯府,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赔的银子家里也给赔了,这事儿都过去了,我何苦再找不自在?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
崔德阔没说,一开始他刚挨打时也恨英武侯府恨的狠了,可过后想想,也是他自己惹的祸,不能都怪人家。
再说,就是想要报仇,这种事不该偷偷的?他可不像郭元白这样没脑子,还大张旗鼓地找盟友,这是怕没人出卖他吗?还说英武侯府祸国殃民?就是他和英武侯府有隙的都知道英武侯府如今做的事情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他凭什么就说人家会祸国殃民?这上嘴皮和下嘴皮动的真是轻松,就不怕祸从口出?
郭元白被崔德阔说的脸上青青白白却又无法反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蠢到以为崔德阔会同他结盟,这回好了,把柄落在崔德阔手里,他会不会向英武侯府告状?有那么一瞬间,郭元白真想掐上崔德阔的脖子,让他永远地闭上嘴。
郭元白不知怎么离开的崔府,一路上都浑浑噩噩的,既不甘心又怕崔德阔去英武侯府告状。可转念一想,他如今这样子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了,大不了就是一死,谁还怕谁?就是死之前也要臭了英武侯府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