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怀儿可是当年考中状元后不到三月就坠楼而亡的张怀?”
高远思听后略为吃惊,不免想到当年那桩憾事。那时他已入仕多年,当时还很欣赏张怀,而当时张怀刚刚高中状元,在京城中一时风头无两,就是高相也很看好这位青年才俊,与如今的新科状元许泰平有得一比,只可惜命太薄了,还未来得及在朝堂上大展拳脚就死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高相为此还曾唏嘘过一段时间。
可谁也没想到,张怀之死并非意外,而是被害,记得当年刘鸾还因张怀之死为他守过三年的孝。
张管事点头,泪水已经沾满衣襟,“我那怀儿自幼便聪明,三岁识字,五岁便会作诗,一直被喻为神童,谁想却死得如此冤屈。”
高远思虽同情张管事,却不赞同他为了报仇再把张冲搭进去的举动,若事情不如他想的这般进行,张冲很可能小命不保,如今就是洗刷冤情,往后也难有好的前程了。
但这样一个伤心的老父,他看着都有些动容,而当年之事因刘鸾而起,生生害了一个国之栋梁,高远思还真说不出她死的冤,甚至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青年,还隐隐有些解气。
高远思道:“当年我与张怀虽认识不久,却甚为欣赏他的才华,若事情真如你所言,本官定会上奏皇上还你张家一个公道。不过,你说的刘鸾的奸夫是何人?可是她后来的夫婿?”
张管事道:“当年书僮回来时说她的奸夫叫萧浩,正是她后来嫁的男人,只是在刘家被抄之后,萧浩便不知所踪,而他原本就不是什么有名之人,想要找到好比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