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泰平不由得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冷意,“小十啊……之前我是当着她们四个的面前说了要请人教她们规矩,小七小八小九都想学,小十却说祖母让她到作坊里‘帮忙’,又说她要学针线女红,厨艺管账,毕竟不是一个姨娘生的,孙儿也不好管得太多不是?如今怎么就成了孙儿忘了小十?莫不是小十说了什么?”
说着,许泰平看向小十,“小十,若是如此,你可有些不对啊。”
小十明显地心虚,“四哥,小十没说……”
没说?那就是许老夫人自己没事儿找事儿?许老夫人不想说话了,再看许泰平嘴角的冷笑,以及被他咬得很重的‘帮忙’二字,许老夫人不由得心虚,不敢与许泰平对视,却狠狠地瞪了小十一眼。小十是没说许泰平偏心,都是她多想了,可小十急于辩解的样子真陌生。
“既是小十不愿学,倒是祖母冤枉了小七她们,不过姑娘家也不好总往外跑,不如就把那位女先生请回府里教她们吧,到时一并把小十也带上。”
许泰平笑了,“并非是孙儿不想请女先生来府里,只是她那里如今教着十几个女学生,都是京中有名的名门闺秀,若非玉香与那位女先生有些交情,凭孙儿的官职,女先生还未必会收小七她们,至于请到府中……呵呵,没有万两怕是请不来。”
许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在她看来教习规矩的就相当于教书先生,甚至比起满腹文章的教书先生还不如,却不想请来竟需万两?她若有这万两又何苦让小十去偷秘方?真当那是有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