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义媳妇说完了,师爷沉默片刻扭头问陆安郎:“陆安郎,你可有证据证明她所说的都是谎言?”
陆安郎仔细地想了想,还真没有证据,村里人都知道李建义的为人才能肯定他是为了偷虎皮才进的他家,但有关于李建义人品的证明都是基于对他的了解,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能算做证据?
可没有证据就不能说建义媳妇说的是谎言,陆安郎一时还真找不到反驳她的话。
别说是陆安郎,就是跟沈文东和师爷他们一同过来的村民也想不到能证明李建义是贼的证据,七嘴八舌地道:“可李建义那人就是爱占便宜,手脚也不大干净,他这种人翻墙进到安郎家,不是为了偷虎皮还能是为了啥?”
建义媳妇吼道:“你们不就是看陆安郎家有钱,放个屁你们都得说是香的,说我男人手脚不大干净,我男人偷你们娘了还是偷你媳妇了?”
建义媳妇的话成功地犯了众怒,有人挽着袖子就要上前揍人,师爷虽然也气建义媳妇这嘴口无遮拦,却怕她被当场打死,让官差拦着点儿。
建义媳妇本来见要挨揍还吓的缩了下脖子,可见师爷让官差护着她得意地朝那些要揍她的人啐了口唾沫,“一群废物!”
如今她自知得罪的人多了,在村子里也别想好,只要让陆安郎家赔了银子,她也不在大溪村住了,她和李建义又没孩子,只要拿了银子还怕不好再嫁?
师爷也被她的贱模样气到了,“本师爷在问案,你竟口出无状,若是在公堂上你这就是咆哮公堂要挨板子的,这里虽说公堂,本师爷也非大老爷,但人人都似你这般,案子还能审吗?就先掌嘴二十,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