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义媳妇不敢再动手了,显然她并不知道这里不算公堂,差官也没权力判她的罪,她的一双圆眼珠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不看到李建义,难得关心道:“我们家建义呢?昨儿还在床上,让你们给藏哪儿去了?”
纪海和老胡都没理她,而是对陆安郎和江采月道:“凶手已然抓住,接下来就没我们的事儿了,我们也该回去向老爷禀报,安郎兄弟和弟妹也能安心了,往后若是有人再以此事想要讹诈你们的银子,你们只管去衙门找我们。”
陆安郎向纪海和老胡道谢,看他们牵着捆刘柱的绳子往外走,虽然早就猜到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毕竟都是一个村子住着,他们这些年纪上相差不到十岁的都可以说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怎么为了一张虎皮就能下得了这个手呢?
刘柱被牵到院子里时,纪海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对建义媳妇道:“忘说了,你男人在床底下,虽说没治好吧,凶手也抓到了,往后的事儿也与我们无关了,治还是不治你自个想,想接着治就求求我弟妹,她那人心善,或许还会继续给你男人治病。”
等纪海和老胡走远了,建义媳妇盯着江采月看了半晌,“你能治好我男人?”
江采月摇头,“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再说若不是为了抓凶手,我何苦替你男人治伤?如今凶手都抓住了,治不治随你意,治不好也不能怪我。”
建义媳妇眼珠转了半天,“你若是把我男人治好了,他能和以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