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男人就觉得这位夫人长得太好看了,哪怕不会看病,就冲她这个笑容也值了,糊里糊涂地将手腕搭到了脉枕上。
江采月手搭到他的脉上,顿时就无语了,她又不是和他相亲,至于紧张的心跳和拍球一样,这让她怎么看?随便诊诊也是心脏病啊。
好在沉静了一会儿,男人的心跳总算平稳下来,江采月这才仔细地给他诊脉。稍后,江采月神色有些凝重,看向陈老大夫道:“这是肠辟?多久之前发现有人得了这病?”
陈老大夫也面色凝重,“三日前开始有人陆续发病,感染者日渐增多,老朽虽暂时能延缓病症,根治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知二小姐可有何良策?”
听陈老大夫问江采月办法,来看病的人都吃了一惊,可见江采月神色平常,并没有像被长辈突然考较时的紧张,甚至比陈老大夫还要从容不迫,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小看了这小娘子,没准人家真就是世外高人呢。
可随着江采月的沉默,大家刚刚有些飞扬的心情又渐沉到了谷底,这是没办法吗?
江采月不说话,倒不是被难住了,肠辟是古时的叫法,在她的前世被人们称为痢疾,也不是什么太难治的病,死亡率并不高。而她的空间里有大量的药片能治疗痢疾,可那些药片都不是这个时代应该出现的东西,她不好拿出来。而她会一些中药的方子,又需要大量的水来熬药,就是陈老大夫这里的水怕是都不够用。
那么,她是给提供药方呢?还是提供熬好的汤药呢?江采月这一犹豫,陈老大夫眉头不由得皱成一团了,他最怕的就是江采月也不知怎么治,看江采月的神色都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