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往家走的时候就在想,看来村子里要习武的人不少,一般交情的教一教也就是了,那些与他交好的,他可得教些真东西才行。
皓儿看出他的心思,“爹,这些你就别想了,回头让苏力教他们就得了,咱们还有别的事儿做,哪有那闲心?”
“苏力?”
“对啊,他曾经也是把内卫总管打得跪地求饶的人,教这些人足够了。”
内卫总管是啥陆安郎不大清楚,但听起来似乎很牛哄哄的样子,陆安郎觉得肯定比他这个半吊子强,也就点头同意了。
可走着走着,陆安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了个弯,皓儿道:“爹,你这是要去哪儿?”
“今日我们刚出门,刘柱就敢到家里惹事,摆明了欺负家里没有男人,若不是让他知道厉害,下回再趁我们不在家摸进院怎办?”
皓儿觉得刘柱估计是没这胆子了,就是他有这胆子,家里那几个女人也不会让他好好地离开,可陆安郎的话也很合他心意,不管结局如何,他的初衷就不可饶恕。
于是,父子俩一脚踹开刘柱家院门时,刘柱娘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叫了声‘娘’就跑回屋子里把门紧紧的插上了。
邻居几个人趴在院墙上围观,陆安郎和皓儿径直走进院子里,陆安郎道:“刘柱,你出来,不然别怪我们把你家拆了。”
刘柱不敢出来,他一身皮外伤虽然不要命,可真疼啊,尤其是想到他这身伤是怎么被割出来的,那真是吓的魂都飞了,当时苏力的刀哪怕歪上一点儿,他的命也就没了,能活着跑回村子里都算他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