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山拿了一只兔子过来,“元郎兄,这是我昨日在山上逮的兔子,晚上炖了元郎兄过来喝杯酒如何?”
这几日杨乐山在村子里甚是活跃,一众大姑娘小媳妇都等着盼着他的身影出来,陆元郎对这个风头正劲的青年并没多少好感,闻言淡淡地道:“家母过世,我还要守灵,改日吧。”
杨乐山一拍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脑袋,倒忘了元郎兄与陆夫人是母子了,也怪我刚刚回村,一时没能理顺这些。”
陆元郎刚被江采月吓了,心情不大好,闻言语带嘲讽地道:“也是,你离村多年,儿时的事儿忘了也怪不得你,那时在陆家混吃混喝的日子怕也都忘了吧?还陆夫人?当年你不是喊我娘陆婶儿?”
杨乐山忙道:“那些哪能忘呢,不然为何我见了元郎兄就倍感亲切?只是过了太多年,真没想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吧,待陆婶出殡之后,就来家里喝上一杯。”
“呵呵,说得倒是亲近,倒没见过来凑个份子钱。”
说完陆元郎没再理他,架着拐回了陆家,留下杨乐山眉头皱到一起,陆家也就这个陆元郎他还能看上眼,原以为他和陆房氏母子已没什么感情,却不想他失算了。既然被说到份子钱,那就去凑一份吧!
陆元郎进院就见陆燕正与人争吵,陆元郎眉头就皱了下,有些后悔自己上门揽下这些事儿,原本是想让人看看他被陆家嫌弃后如何又东山再起,让陆老七和陆燕后悔当初那样对他,可除了败了些钱,他得到了什么?一点也没有扬眉吐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