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叶片随着卷起的秋风沾染在安阳的发梢,红彤彤的枫叶将她瓷白色的身躯包裹其中。
刺目的红耀眼的白,在暗沉沉的天空下绘上一笔浓墨重彩。
眼底的暗光一寸寸的压抑凝实,闫默绷紧的手指死死压过安阳的后颈,然后将头发尽数拂了上去。
本该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出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墨色光点。周围扩散的颜色尚未褪去,残留的味道让闫默所有的焦急,化成满腔怒火。
“唔,疼”
不安地扭了身子,冷汗打湿长发,背脊冰冷的感觉,将安阳从昏睡中强行拽了起来。
“好疼”
恍惚的视线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视线渐渐凝聚,闫默清冷的面容逐渐显现。
“闫”
注意到闫默冰冷的视线,她立刻忐忑地改了口,“主人”
“厄俄斯,你太让我失望了”
绷紧的手掌死死拽在她的肩膀,他的眼神幽暗瘆人。
“该死的你只能是我的”
爆发出的怒火让他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不断在她的身上掠夺,粗鲁又无礼。
身体浮浮沉沉中,带了颤音的低吟,让闫默几乎快要疯狂。
他只不过转身离开了研究所,这条愚蠢的蛇居然就被人做上了标记。
“我错了,我不该出去”
低低的哽咽声中,闫默眼中的寒意没有褪去分毫。
安阳感觉自己像被分成了两半,体内的血脉冷热交替,像有两股力量在里面不断地纠缠。
闫默看到她漂亮的眼眸蒙上潋滟水雾,朦胧的光芒让他原本的怒火越烧越旺。
“铃”
手机铃声在这一刻不合时宜地打断了闫默的动作,暗沉了目光,他直接将安阳抱进了怀中。
脱离冰冷的手术台,安阳感觉到他的唇齿,狠狠咬在了侧颈。带了恨意的撕咬下,皮肉疼得她忍不住落了泪。
“我知道错了,好疼”
“不,你从来都不知道错”
薄唇抿成一条细线,在电话不断催促的铃声中,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从手术室到走廊,再到客厅最后被扔到床上。
闫默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失控的一天,他放弃了行程,如同被迷了神智,不断的索取。想要的越来越多,他心底的空洞也越来越大。
最后他不甘心地重新咬上安阳的侧颈,锥心般的疼痛,让安阳忍不住哭了起来。
鲜血沾染了牙齿,他的舌蹭过伤口,引得安阳战栗地打了寒颤。
拇指压过她的耳后,安阳被迫转移了视线。
而在后颈那个刺痛人眼的墨绿色的光点,果然已经消失了踪迹。
“厄俄斯,是我之前对你太仁慈了,所以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闫默抽离了身子,所有的发泄让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疲惫。
安阳疲惫地喘了口气,本以为能够得到休息的时候,冰凉的液体突如其来的刺入体内。
忍不住尖叫一声,身体战栗的颤抖起来。
前所未有的疼痛席卷过全身,如同无数银针扎在体内。
时间从来没有过的如此缓慢,比以往更为霸道的药性,让她的理智在恍惚与清醒中挣扎。
“今天你见到了谁。”。
闫默低沉的嗓音这一刻听起来,透着令人心悸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