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天的底裤,都快要被扒光了。
沈夏天惊慌的狡辩道,“我……我没说那些话,你们记错了,毛衣是元春姐的。”
“呸,明明是你吹牛皮,还死鸭子嘴硬不敢承认。”
“好了好了,大家都一人少说一句。”陈红开口打圆场,“上工时间快到了,我们再不去领工具,就要靠手剥玉米粒了。”
东北秋收后,地里没活了,就剩下剥玉米粒这一件事儿,但大队部剥玉米粒的工具少,谁去的早谁领用。
去晚了的人,只能靠手剥。
剥的少,工分也少。
女知青们也顾不得再跟沈夏天扯皮拉筋,转身跑了。
陈红放下一碗大碴子粥和一小碟小咸菜,也急急匆匆走了。
周大夫留下两粒退烧药和两包草药,就回了卫生所,屋里只留下沈夏天和元春。
沈夏天眼泪哗哗往下落,“元春姐,你……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事,让你不高兴了,呜呜,元春姐,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元春啪地一声,盖上自己的箱子,还拿出两把锁,将她的两个箱子都锁上了。
沈夏天哭的声音更大了。
元春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柔声道,“夏天,你哭什么啊,你借了我那么多东西不还,我也没怪你。”
沈夏天:“……”
“呜呜,元春姐,我……我好怕你不认我当妹妹了,要是没有你照顾我,我肯定会死在这儿的,元春姐,要是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你别不认我。”
“不会的,夏天,你一直是我妹妹。”
元春虚弱的爬上炕,用厚被子盖上自己,“夏天,我烧还没退,还难受,你把饭端给我,我坐炕上吃。”
“元春姐,那你吃饭,我去上工了。”
要是之前,沈夏天肯定会借口留下照顾她,不去上工,反正有孔元春这个大傻子会养着她,她干嘛还要累死累活的赚工分。
可刚才元春那一副要与她撇清关系的态度,让沈夏天感受到危机感,她隐隐感觉到,孔元春怕是依靠不上了。
虽然,她不知道孔元春发什么疯,为什么只是生个病,就人生清醒了,还把之前她借用的物品,都拿回去了。
沈夏天给她端了粥,还一脸关心担心的嘱咐道,“元春姐,你吃完了就躺下休息,碗筷等我下工来洗。”
元春笑着点头,“快去上工吧,不然没工具了。”
一想到没工具,她就要靠手指头剥玉米粒,沈夏天匆匆走了。
屋里只剩下元春一人,她顿时满身复活,不发烧了,不咳嗽了,也不大喘气,不虚弱了。
她不想吃大碴子,从玉葫芦空间里换了一碗蔬菜粥,还拿了两个牛肉馅饼吃。
吃完后,用矿泉水漱漱口,把嘴里的肉香味儿洗了去,这才往下一躺,美滋滋的睡觉了。
中午,陈红和一个男知青提前回来做饭。
陈红进屋里,先看了看元春,见元春睡着了,她还轻轻伸手摸了一下元春的额头。
见元春退烧了,陈红淡淡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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