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蓝时初并不打算跟公良簌白和离,她可以丧偶,但不可能和离,毕竟儿子还需要一个好的踏脚石让他的人生起点更高呢,公良簌白就只有这个作用了,蓝时初可不会在还有几年就能收割利益的时候,拱手把人让给温诗浓。
母子俩说笑着的时候,距离公良簌白和温诗浓就越来越近了。
公良簌白是第一个发现他们的,他刚看见母子俩时的表情,那叫一个惊愕,等他意识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谁的时候,就连心虚都有了。
“你、你们俩怎么会在这里?”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们骑马跑到这里的。”回答他的是公良从云。
“师兄,这两位是谁啊?”温诗浓带着探究的意味看向蓝时初,蓝时初不用仔细看她,就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了,显然她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身份,这就有意思了,难道她一直在关注公良簌白的妻儿?毕竟自己才回京不久。
公良簌白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说:“温师妹,这是贱内和犬子。”然后又转向蓝时初和公良从云,“这是我在国子监上学时的老师的千金。”
“爹,这就是你的心上人啊,你要为了她,跟我娘和离吗?”公良从云忽然抛出一句瞬间打破了公良簌白和温诗浓平静面容的话来。
公良簌白触不及防听到他这话,惊愕得脸上的表情都无法控制了,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立即摇头否认:“不不,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话?我跟你娘没有要和离的意思……”
而温诗浓听见他的话,更是又羞又气,一张娇美的脸涨得通红,红了眼眶控诉道:“这位小公子,你在乱说什么?我跟你爹没有其他关系,只是偶遇了一次而已,不要误会我,我招已经有了夫君,你这些话让别人听见了会怎么想我?我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好家伙,孤男寡女在这里偶遇,双方都这么“恰巧”没有带上一个随从,这得多巧啊,蓝时初忍不住在心里鄙夷了一下他们,敢做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