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说,“就是这个。”
阎书半响说,“你的。”
傻不愣登的站了好一会儿,陈又把包抓起来,在里面的小角落翻出自己那个,他有点不敢相信,虽然当时雕刻的时候就指着对方能收,但是理想和现实差距老大的,他还寻思回去后再想办法把木雕送人手里。
比如是趁这人变了个样子的时候,那绝对可以。
“你真的要我这个?”
阎书看着,又不想要了,“真丑。”
陈又翻白眼,“我告诉你,现在你拿了,就要好好保管,不能随便丢掉,它也是一个生命。”
阎书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这是木雕,死物。”
陈又煞有其事的胡说八道,“我已经往里面注入了我的灵魂,你把它放床头,以后我会每天晚上看着你,给你唱摇篮曲,还会到梦里去找你。”
阎书,“……”
陈又发现男人还在房里,他眼神询问。
阎书说,“我要做一件事。”
陈又看他那么严谨,正式,自己也收起懒散的姿态,“什么?”
阎书的喉结滚动,弯下腰背在陈又,唇擦过陈又的额头。
那一下快又轻,陈又都没什么感觉,这就没啦?
他看到男人转身往门口走,还真没了,话说刚才那么对他的,就是目标本人啊,他不但可以靠屁股识别,还能靠亲嘴来区分。
有时候深到喉咙里,像是要活活把他拆解入腹,有时候很缠||绵,有时候很纯情,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根本不是亲,就是啃,还有时候亲着他,让他有一种在被呵护着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陈又觉得神奇,一个人在对他做同一件事的时候,竟然让他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另一边,阎书在酒店楼底下碰到了姜美人。
姜美人在男人冷淡的目光投过来时,内心的雀跃和激动全部瞬间消失无影,她的脸色白了几分,也难看了几分,吃饭的时候不是对方。
那是谁?
姜美人紧张了一瞬,又放下心来,无论是谁,都跟她没有关系不是么,她不用慌。
“主任,我有个事想请您给我一点建议。”
阎书脚步不停,“说。”
姜美人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跟在他的旁边,“我一个远方亲戚,他本身就患有冠心病,身体状况不怎么好,最近查出来了颅内肿瘤,您认为采用哪种治疗方法,风险会相对来说低一些?”
“颅内肿瘤?”阎书说,“你应该咨询脑外科。”
姜美人说,“我问过了,那边说不适合动手术,我想从您这里听到其他的建议。”
阎书说,“没有。”
他侧头,“脑外科的事,不要放到心外科这边来,你连这个都不清楚,研究生毕业论文是怎么完成的?”
姜美人的表情僵了僵,她望着男人进去的背影,手指捏了捏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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