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一声,沈鸢憋出了泪,几乎要窒息。
傅弃睁开眼睛,黑而卷翘地长睫下是一双染着红晕的眸子,兴奋,爱慕,偏执。
他最喜欢和姐姐接吻的时候,堵住她的所有呼吸,吻到无力,这样她便只能攀着自己,全身心地看着自己。
像是掉进湖里几乎溺死的人,他从湖边走过,想要活命就只能抓住他的衣角。
睁着水润润的眸子求救,眼里,心里都只能是他。
最后,傅弃将软绵绵的沈鸢捞起来,抱下了山。
他打开观光车副驾驶门,小心翼翼将她放了进去,浅浅抬头,便看到她满脸红晕,一副被亲得失智的模样。
喉间溢出了笑,傅弃伸出手指勾着她下颚,“怎么,被亲傻了?”
沈鸢的唇已经肿了,轻轻一抿便觉得刺痛,整个人红得像是在沸水里滚过一圈,热气腾腾。
听到傅弃调笑的声音,她睫毛颤了颤,支吾好一会才闷闷出声控诉。
“你太过分了,让你停也不停,疼死我了。”
傅弃端起眼前红得可怜的小脸,指腹在被自己咬破的红唇上擦过一圈,沈鸢疼得战栗。
“下次注意。”
他说。
再度溢出的轻笑声中说不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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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民宿时,旅游团都回来了,正在一楼吧台处分发昨天拍好的写真。
见两人从外面走进来,程冬招招手,将一本照片递过去。
“沈鸢你来得正好,这本是你的。”
效率这么快?
沈鸢接过翻开,是昨天在古镇里拍摄的写真照片,竟已精修打印出来了。
合上照片,沈鸢笑了笑,牵扯到唇上的伤口顿时疼到皱眉。
看出她表情的不自然,程冬笑得一脸暧昧,冲旁边的傅弃挑挑眉。
这小子,居然把女朋友的唇都给咬破了,真会玩。
沈鸢受不了他的眼神,连忙拽着傅弃回房看写真照片去了。
门刚一关上,沈鸢便冷哼一声,脱了鞋袜爬上床。
“真生气了?”
傅弃像条跟屁虫一样黏了上去,长臂一伸将沈鸢捞进怀,这才发现她的嘴唇更肿了。
他翻开抽屉,找到管药膏,这才掰过沈鸢的脸。
“涂药。”
“现在知道涂药了?刚才叫你停怎么不停,你个死骗子。”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傅弃更想笑了,只浅淡弯弯唇角,不敢笑得太明显。
“下次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没有下次了!”
半小时后,沈鸢一脸不满地坐在被子上,任由傅弃给她的嘴上药。
“你什么时候买的?”
民宿可没有药箱提供,更何况瞧傅弃找药那轻车熟路的动作,明显早知道那柜子里有管消炎药膏。
瞧着眼前两片唇一张一合,连个药都上不好,傅弃伸手掐住她的脸,“别动。”
掐得脸颊陷进去两个窝,红肿的嘴唇嘟起,泛着些水光。
喉间滚动,傅弃眸光一暗。
怎么办,更想亲了。
上药上得并不安稳,当然,只针对于傅弃来说。
乳白色药膏沾在被咬得通红的嘴唇上,画面旖旎,对他来说是个艰难的挑战。
很难忍住不亲上去。
“唔!”
“你个混蛋!说话不算话!”
“就亲一次,乖。”
“姐姐,你也知道,我从小没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