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一直到医院输上液,我整个人都还是呆呆的。不过又不能睡,索性靠在沙发椅子上,看着输液的点滴,滴答滴答地,愣着神。还好旁边有个阿姨超级热心,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输液,便主动帮忙照应着,比如中途喊来小护士换上最后一瓶液。正当我准备再让热心阿姨帮忙拎着吊瓶去上个厕所的时候,何家承终于出现了。
他上来二话不说,就先揉了揉我已经凌乱不堪的头发:“你怎么样了?怎么还是呆呆的?”
我已经感觉到旁边热心阿姨不时传递过来的暧昧眼神,忙大声说:“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正要去厕所。”
何家承一脸天真:“去厕所,那我能帮你干嘛?”
我只得一脸嫌弃:“帮啥?啥也帮不了!”然后转头继续求助阿姨:“阿姨麻烦您了。”
阿姨一脸善意地笑着说:“我来我来,小姑娘不好意思的。”
阿姨还真是神助攻,听了阿姨的话,我就觉得这脸上突然有点热。心想,哎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阿姨一定是误会了。再看何家承只是傻在那,挠着头。
哎,他还是一点都没变。紧张的时候就挠头,以前上课老师叫他回答问题,他站起来打不出来就是这个动作。想当初,我坐在他的前排,不知道帮他解了多少围。我们俩甚至还设计了一整套专用手势,用来给何家承通风报信,转告答案。要说起这个来,想当初有我们俩研究哑语手势的时间,他何家承完全有能力多学会两道题……一想到这里,突然我内心突然充满罪恶感和愧疚。
从厕所回来,无话可说,我继续懒懒地坐在沙发椅上,数着点滴发呆。
何家承可能是觉得实在无聊,开始尬聊:“小梅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何家承跟我报告说他要移民之后,我整个人就懒懒地,提不起精神来。但我心里一直想的却还是那句话,何家承要走,最着急的应该是陈扬吧。
我又到底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呢?
“是不是知道我要走,舍不得我呀?要不我带你一起去吧。”何家承边说边一屁股地坐在旁边空着的输液沙发椅上,还是一副老样子,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记开玩笑,而且开玩笑的脸上永远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听到这话,我就条件反射,像上学时候一样,一脚踹过去:“瞎说什么呢!别自作多情好不好!带我过去?带我过去干嘛?我才不想当你这个何大少爷的女佣去呢。还有啊,你别坐那儿行吗,你没看到输液现在这么紧张么,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让人家病人先坐好不好。”
“公德心是啥?我只知道关心。”说着继续用一副无辜的表情眨了眨眼睛。要不是曾经一度天天见他这一套眼神,我估计也得跟那些花痴小女孩似的,分分钟变成他的小迷妹。不过,何家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他终究还是听我的话的,懒洋洋地又站起来,拉出一把陪床的小椅子,乖乖坐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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