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洛杉矶出生,曾经是雄鹿一员的身份(1983年淘汰凯尔特人的雄鹿就有他),都让他在融入凯尔特人方面略显困难。
一直到1:2落后的绝境之下,KC-琼斯才重用马奎斯,拉里-伯德也不再介意戏份被抢,他们通力合作拿下了关键战役。
但第五战他们是否还能和第四战那样合作无间,三个人全都打出优异表现,尚未可知。
甘国阳知道,今晚能不能赢下比赛,关键不在于凯尔特人的发挥,而在于开拓者和自己的发挥。
任何比赛想赢,一定要以自己为主,寄希望于对手发挥失常,打不出高水平,属于自欺欺人。
他尽量清除杂念,将那些喧闹、杂音统统屏蔽,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拒接任何电话,不和任何记者、朋友、同学做交流。
王抚西理解甘国阳的心情,她帮着回绝了所有关心和采访请求,亲自开车送甘国阳来到纪念体育馆,现在她坐在替补席后方的座位上,和贝尔曼、菲茨等人坐在一起,焦急等待着比赛开始。
她想起1984年的春天,在西雅图,NCAA总决赛,此刻的心情和那时候一样紧张。
那顶具有纪念意义的水钟队帽子在那天弄丢了,被人潮给挤掉,后来她又弄来一顶,今天戴着来看比赛。
她问过甘国阳,那天投进绝杀的时候,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甘国阳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回答说:“好像…好像进入了一个宁静纯白的世界。”
“纯白的世界?雪地吗?”
“不,不是雪地,而是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像在稀薄的高原。不是颜色,总之就是一种感觉。”
王抚西打过篮球,曾经是女篮的一员,但她的水平比甘国阳可差远了。
她无法理解甘国阳所说的纯白世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此时,临近比赛开始,纪念体育馆的噪音已经大到让人觉得烦躁的地步。
王抚西看着甘国阳坐在替补席,宽大的背影像山一般沉静,她想起平日里两人在一起时,他给人的踏实和安全感。
王抚西从小生长环境不算安稳,父亲做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工作,母亲作为护士性格冷淡,有些怪癖,她常常疑惑这样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生下她的,一点都不搭嘛。
英格尔伍德是洛杉矶最混乱的区域,各种暴力犯罪很常见,王抚西曾经在街头见到过路人被抢劫,遭到枪杀,她做了很久的噩梦。
和阿甘在一起后,王抚西的心像放在了保险柜里,再没有拿出来风吹雨淋过,王抚西原本有些急躁的脾气,都被养的温和淡定起来。
这一刻,王抚西忽然有些理解什么叫“纯白的世界”,那应该是一种自信,给所有人以安全感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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